“但这很麻烦,还得先把治儿的名字从温氏一族的族谱上划去,再入瞿家的族谱……”
“这有何麻烦的?正好今日浅浅满月宴,族中的长老也来了不少,可以趁此机会,直接把事情给办了。”
温泽海说完,连忙去就请了族老们来。
他是生怕瞿首辅改了主意,不愿意出手帮忙了。而且温承治这烫手山芋丢出去才好,他屡教不改,日后必定还是要去赌的,还不如借此机会,让他跟温家断绝了关系。
反正他还有温弘深这个儿子,根本不差温承治这么个废物。
温泽海心中这般行,动作是出奇的利落。
仅仅一炷香的时间,事情就全部办妥了。
“温氏一族,从此与温承治再无干系,并且夺去温泽海的姓氏,改名为瞿承治,与温泽海再无父子关系。”
一切盖棺论定,族长高声宣读。
自此,温承治同温氏一族、温家、温泽海再无干系。
宣读完,现场宾客们哗然。
有说温泽海不配为人父,自己儿子闯了祸,竟直接舍弃了儿子的。
也有说瞿首辅糊涂,怎么将这么一个好赌成性之人改为了瞿姓带回瞿府的。
也有觉得瞿行舟害了瞿首辅的,因为随口一句戏言,逼得瞿首辅不得不忍下这笔欠债的。
那边的刀疤男早已经等的一脸不耐烦。
“你们商量后了没有?到底谁要还温承治欠我们的东西?”
“商量好了!”温泽海说:“全部都由我岳父大人承担。你找他便是了,莫要再来找我。温承治如今已经跟我没有干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