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是奴婢的错,奴婢这就离开。”
银月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。
昔日的姐妹在她面前自称“奴婢”,这滋味真是美妙。
往后,她还要一步一步往更高处爬,让那韩氏和瞿氏都不敢小瞧了她。
“月姨娘,那这梳妆台……”小厮见瞿氏身边的丫头都吓得跑了,对银月说话顿时更加小心翼翼起来。
“我方才说的你听不见?”
“是、是……”
那梳妆台很快被搬到了银月的月雅院去。
银月却没就此打住,而是进到屋子里亲自指挥起了小厮们。
“这里,这里,摆些花就成了,不用放这么名贵的瓷器。”
“那边的窗户纸没破,就不用动了。”
“这些琉璃灯都收回库房,横竖她也只住一段时间,换成普通的灯盏就行,免得磕了碰了。”
“被褥给她换新的吧,不必太昂贵,干净就行。”
银月一一指挥着,能用一般的就绝不用好的,能不换新的,就都用旧的。
在没人注意的桃花院外,一抹青色在墙角一晃而过。
不是别人,正是银星。
银星听着里面的动静差不多了,这才折身回到瞿氏的院子。
“姑娘,果然如您所料,那韩氏将您原本的布置都否了。现在的桃花院,跟没有布置差不多,顶多是能住人。”
瞿氏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。
“既然一切顺利,那我们就且等着吧!”
温浅浅正抱着一个瞿氏亲手缝制的布偶啃。
她因吃得多,又经常用灵力给自己的身子灌输能量,因而比寻常孩子长得快。
如今她牙龈痒痒的,怕是再过不久就要长牙了,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缓解不适。
突然,她预知到了一件事,忙抬头对瞿氏说:“娘亲,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