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妩看到罪魁祸首咬牙切齿地说:“哼,你巴不得我被你玩废了。”
娇小玲珑的女人仰着一张巴掌脸,头发微微凌乱,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都是吻痕,裙子下某些部位的痕迹更重。
江祁聿走进去,坐在她身边一本正经地说:“乖乖,我已经很克制了,是你太娇气,以后每天做几次你就习惯了。”
“我拿来了药,效果是药店那些药效的好几倍。”
宁妩有种去医院看医生的错觉。
她不得不承认,男人身上的反差真是挺大的,昨晚上那如狼似虎的样子跟现在白天正人君子的样子。
最后得出结论,衣冠禽兽。
“那你帮我涂吧。”
宁妩已经习惯了,梦里每次都是这样,她躺回床上让他涂药。
确实挺疼的,她也不害羞了。
老夫老妻的,这种程度还是接受很挺自然。
江祁聿看着她并不排斥,反而一脸享受的样子目光暗了几分,显然习惯了。
他垂眸看着那。
修长的手指带着清凉的药膏一本正经的上药,并没有多做什么。
房间内安静下来。
宁妩半躺着看他,男人的五官是绝无仅有的俊美帅气,深邃的眉目染上几分寡淡的文雅,更多的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狠厉,气质还是高冷禁欲,不染世俗尘埃。
这样的男人一旦动情,有了欲望,能让一个女人这辈子都忘不掉跟他水乳交融的每一秒。
江祁聿这时候抬眸,迎上她直白的目光无奈地说:“别胡思乱想,等会床单又要换。”
嗯?
宁妩羞愤欲死,他这个大色狼居然一本正经的让自己别乱想,大腿被按住她微微抿唇挣扎了下。
“马上就好了,忍忍。”
江祁聿盯着她,明明没有调情,可那清心寡欲的脸足以让人想到极限画面。
反差太大,也更欲…
宁妩小声喘息,不去看他,闭了闭眼睛感觉却更清晰了,她浑身难受。
直到,男人把她抱起来,坐在了他怀里。
她疑惑地抬头。
江祁聿捧着她的脸耐心地亲下来,温柔地吻在她唇瓣上,像是在安抚她身体的燥热。
“其实,换我也忍不住不勾引你。”
宁妩勾着他的脖子,露出善解人意又坏笑的表情。
江祁聿抱着她去浴室洗漱,手里拎着她的拖鞋,直白地说:“你对我本来就是见色起意。”
宁妩回想了一下理直气壮道:“见色起意怎么了,起码我诚实,不像你明明喜欢还要装成不喜欢。”
来到浴室。
她被放下来,穿上鞋子自己洗漱。
江祁聿把洗脸巾给她尽心尽力地伺候:“所以,还好你一直都坚定地爱我。”
宁妩刷牙刷到一半,盯着镜子里充满了矛盾感的男人:“怪不得是天蝎座呢。”
“天蝎座怎么了?”江祁聿不明白这跟星座有什么关系。
宁妩想到自己以前为了追他,无论是12星座还是算命,塔罗牌都玩得贼溜。
“天蝎男高冷禁欲,当然是表象,他们都有一个共性,就是死装,明明喜欢得不行,却非要表现得不喜欢,甚至越喜欢的越冷漠。”
“不过这只是特性而已,天蝎男都挺变态的,凡事做得很极端比如你极端的白与黑,你拒绝我表现的不喜欢不过是为了一次次确定我有多爱你。”
“我追得越狠,你就拒绝得越狠,仿佛是想通过一次次的拒绝验证我对你到底有多爱,你喜欢看我为你着迷,沉沦,无法自拔的样子,却高高在上不愿意回应我一分。”
她分析得头头是道,似乎真的有点道理。
江祁聿听完眉头直皱,她好像真的说得挺对的,他似乎一开始就是为了测试她到底多自己喜欢一样。
可是…
“老婆,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搞清楚什么是爱,以及我到底爱不爱你。”
宁妩漱口,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,男人的话让她不以为意:“所以这对我们来说都是爱与不爱的测试。”
“我确实很厉害,让你爱我至死不渝。”
江祁聿无法反驳,却说了一句很莫名的话:“也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,不是五年,不是七年,是十七年。”
宁妩洗完脸,也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:“什么十七年?”
江祁聿盯着她的脸嘴角微微上扬:“最近我会断断续续想起以前的一些事。”
“我以为我没有以前,没想到只是忘了。”
宁妩脑子里闪过一些离奇的事,觉得他们也太狗血了吧:“我们小时候就在一起了?”
“还是你以前就喜欢我?”
江祁聿摇头耐心解释:“我说了,我根本不懂爱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