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所以迟到,都是因为那个女人缠住你!”
突然她的下巴被捏住。
江祁聿目光冗杂了几分阴狠,嫉妒,疯狂,仿佛惊涛拍岸席卷在了眼底深处:“宁妩,我跟她只是上下级关系,你想的太多了。”
“那天迟到是临时有重大会议,车祸我调查了,跟花秘书无关,只是意外而已。”
“意外而已,可我昏迷了三年差点死了,江祁聿我就是出轨了,怎么了,我爱上了别的男人,所以我们离婚,放过彼此吧。”
宁妩这时候异常坚决,想推开他的手满脸的嫌弃和不开心。
江祁聿捏紧拳头,隐忍着内心毁天灭地的疯狂,眼眸压制着那汹涌的阴郁:“你介意她,她已经离职了。”
“我不会同意离婚,你再提吃苦的只是你。”
男人说完脸色阴沉讽刺地离开。
宁妩抹了抹脸上的眼泪,真没出息,怎么又被吓哭了。
过了会儿,宁父宁母带着小恩恩进来。
恩恩寸步不离地粘着妈妈,抱着她两人一起哭。
宁母眼眶也湿润了,但没像他们一样哭得那么惨不忍睹:“醒了就好。”
“我们这三年全国各地的佛寺,道观,有神迹的地方都去了,只希望我们的女儿能够好起来。”
“老天菩萨保佑。”
宁父道:“求神拜佛哪有你女婿厉害,要不是江祁聿坚持治疗,研发高科技和药物,咱们的女儿恐怕再也醒不过来了。”
这是事实。
宁妩给儿子擦眼泪,声音低低地说:“所以我什么都不要,只要离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