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裤子,不知道是不是心血澎湃,她怎么都解不开。
“你自己弄。”她不耐烦了。
江祁聿非要她亲自解开,还教她慢慢解:“自己老公的皮带都不会解,别人会笑话的。”
宁妩声音闷闷的:“又不让别人知道。”
“只有你变态,才想着让别人看。”
江祁聿捏着她的下巴,带着青碴的下巴磨在她脸上,薄唇强势地亲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,连同她微弱的呻吟都吞了下去。
裤子掉在地上,他握住女人的手有些发紧:“手怎么这么小。”
宁妩声音发颤,哭音勾人:“不…呜呜…”
手里的滚烫让她心都膨胀了起来,燥热的脸颊跟熟透的虾一样,她羞耻难为情,想把手抽回来。
江祁聿怎么肯放过她,咬着她的鲜甜的唇瓣,吻得越发激烈深入,在她意识逐渐薄弱的时候,嗓音含着欲火一样说:“你也发烧了?”
“没吃饭吗,两只手都没力气了?”
宁妩一口咬在他胸口上有些用力:“别说了,你能不能快点洗。”
江祁聿看她羞耻得无地自容,这才打开花洒,调试好的水温从前面淋下来。
宁妩被淋了个透湿,衣服被迅速剥开,她缩在男人怀里,仰头承受着充满欲望的吻。
江祁聿的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上:“臭小子长得还挺快。”
“万一是女孩呢。”宁妩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肚子,都说酸儿辣女,她都不喜欢吃酸的。
江祁聿却信誓旦旦地说:“一定是儿子。”
不是他重男轻女,他就是知道是男是女。
真可惜,只能再生一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