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有灵力却无法发挥灵力的实质作用。
为了方便训练，柳如风与时墨直接在沐家住了下来，沐家主自然是喜闻乐见没有异议，刚好栖鹤院还有空房间。
刚好给两人住。
半夜，万籁俱寂。
云姝拿着一个透明的琉璃瓶，朝柳如风房间不紧不慢地走去。
琉璃瓶里的液体在月色下显出颜色。
一种充满死人感的深紫色。
彼时柳如风正在换衣服。
哐当——
“我去！！！”
房间门被人踹开，云姝宛若活阎王般，手里拎着一个瓶子出现在柳如风放门口。
“睡了没？”
衣衫半解的柳如风被吓得花容失色，一时间不知道该捂哪里，反应过来自己只是脱了件外套后才勉强淡定。
颤着嗓音问道：“云姝？你来干什么？”
“今天的对打不是完了吗？”
再练他真要死掉了。
云姝抬脚走进房间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，将手里泛着死人颜色的琉璃瓶啪的一声放在桌上。
“洗澡了没？”
柳如风畏缩摇头：“没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云姝微扬下巴：“这是洗髓液，一会沐浴的时候加进去，给你扩充经脉。”
柳如风的经脉太弱，短时间的训练对他没意义，洗髓液能最大限度地在短时间内给柳如风的经脉带来质的飞跃。
当然，就是过程有点痛苦。
但云姝觉得问题不大。
柳如风视线在琉璃瓶和云姝之间来回打转，欲言又止。
云姝撑着下巴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逗我的吧。”柳如风小声叭叭。
他从记事起开始学习炼丹，洗髓液也不是没见过，可这死人感十足的洗髓液还是头一次见。
柳如风甚至怀疑云姝就是想恶搞他。
看出柳如风的疑惑，云姝耐着性子解释道：“你还怀疑上了，这可是我专门给你炼的，不要我拿走了。”
说罢，云姝作势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