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有人拍他头！
头顶传来云姝的训诫：“你都成这样了还想着乱动呢。”
“苍绝大人，就算你命硬也不能这么折腾知道吗？”
见苍绝老实，云姝收敛心神，开始专心为苍绝梳理体内暴乱的气息。
……
时间悄然流逝，疗伤进度已然过半，云姝这会也分出心来，说道：“我倒是没想到，你还是只龙呢。”
云姝嘀咕道：“不过你这样子倒是奇特，你是什么品种的龙？”
“嗬——”
他是应龙。
苍绝张了张嘴，终究是太过虚弱无法吐出人言，只能自喉咙间发出一阵沙哑的叫声。
无奈云姝听不懂，两人交流有着明显障碍：“行了，不能说话您老就歇着，等哪天再说也不迟。”
龙头趴在少年柔软的大腿上，眼皮微阖。
他很老吗？
想起初见时肆意张扬的少女，从未有过年龄焦虑的苍绝突然觉得自己是老了……
暴乱的气息归于平静，云姝收回灵力，说道：“差不多了，苍绝，你怎么样？”
云姝一句话问下去，腿上的龙没有丝毫反应，跟死了一样。
云姝神情瞬间凝重，毫不犹豫的脱下手套去探龙的鼻息。
指尖传来微弱的气流，云姝长舒口气：“还好，还活着。”
要是死了，以后就没冤大头了。
苍绝眼皮掀开一道小小的缝隙，刚好可以看到云姝戴着手套的手，正拿着一方帕子仔细的擦拭着刚刚探过自己鼻息指尖。
仔细的样子，似乎是怕少擦任何一点指尖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