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一辈子的,对不对?”
她相信裴晏危不会无缘无故地装成一个太监潜伏在朝堂里。
他与他身后的势力有自己的筹谋,她不多问,只消知道,裴晏危从不食言。
她说完,便被裴晏危用力箍住,他在她侧颈边,很认真地开口:“是,玉儿合该得到最好的一切。”
沈拂烟蹭着脸贴过去,娇声道:“那都督还等什么?”
话未说完,裴晏危便有些急切地捧住她的侧颈,凶猛又强势地对她压下一个吻。
“唔……合卺酒……”
沈拂烟很执着。
裴晏危放开了心思,又变回了那般恣意随性的模样。
他的唇一点点碾,浪潮一波波涌上来,冲刷着沈拂烟的心一次次往上涌。
半晌,他松了口,哑声喘着粗气,将合卺酒递到沈拂烟手里,其间额头抵着额头,不肯有半点松懈。
裴晏危定定看着眼前面若桃花的女子,目光带着浓烈的占有与侵略,沈拂烟垂下眼,有些羞赫地用酒盏抵挡。
裴晏危的手执着酒盏绕过她的臂弯,很温柔地注视着她。
沈拂烟双眼紧闭,眼睫乱颤,心一横,仰头喝尽了杯中酒。
甘甜酒水入喉,一阵暖意窜进四肢百骸,好似整个人都飘了起来。
乍一睁眼,便是一阵天旋地转,紧接着,男人带着酒气的俊脸压了下来。
烛光下,沈拂烟的发髻散开,火红的嫁衣像是一朵开得茂盛的牡丹,内里停着玉白的花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