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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门看书的恒王见了她,邪肆一笑,上前揽住细腰。
“怎么红着眼睛?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欺负我的小宝贝?”
“殿下……”
沈若柳嗅着男子身上的熏香味儿,依赖地靠上他肩头。
自恒王被禁足后,总是时不时差人寻她过去消遣,次数多了,她也有些害怕,便半推半就地,开始同恒王偷偷往来。
恒王解禁后在软香阁定了院子,她得了消息便直接来软香阁,孤男寡女相会幽室,发生什么自然不必多说。
只沈若柳发觉,每次她戴沈拂烟那只镯子时,恒王总会热烈一些。
难道这镯子分外衬她?
她这次又戴着镯子,恒王果然急不可耐,伸手就往领口敞开处探。
“小宝贝受了什么委屈?说给本王听听,本王为你做主。”
沈若柳抓住他的手,娇滴滴地告状:“还不是那个沈拂烟,今日我好心前去看她,她却伙同明华郡主一起,言语侮辱我。”
说着说着,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“王爷为我做主!”
恒王被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激得体温猛升,勉强维持着一丝冷静。
“沈拂烟?”他想到这些日子宫内的传言,摇了摇头,“本王也恨极了她,但她近日风头有些大,现在不宜动她。”
“她哪来的风头?”沈若柳觉得恒王在搪塞她,不依不饶道,“一个和离妇罢了,王爷不为我做主,那我自己去!”
“你听话,先别碰她,”恒王被她身上的幽香刺得双眼通红,再也按捺不住,“乖宝贝,乖心肝,让本王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