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，”潘芸缩到角落，哑了声线：“反正我什么都没做！”
“没做？那你为什么不敢喝水？”顾飒沉下眼尾，睨向水壶：“还是说，我们几个眼花了，你当时并不是在水里下毒？”
潘芸彻底被将军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君夙折戾冷：“你当真以为，我们会让一个陌生人留宿营帐而不设防？”
当时将人手都撤走，就是要给她下手的机会。
“你们？你们知道水里……那你为什么还喝？”潘芸不敢相信的看向顾飒的杯盏。
“谁说我喝的是你下过毒的水？”
顾飒也不是傻的，怎么可能亲眼看到潘芸的小动作之后，还会喝下毒的水！
她不过是在沏茶的时候，暗中做了手脚，利用空间做障眼法，换了干净的水罢了。
潘芸突然感觉喉咙里有东西在爬，痒痒的，她下意识的用手去挠，殊不知越挠越痒，没几下便挠的满脖子都是血。
“我，我这是怎么了？中毒了？不应该啊……”
她下的毒类似于见血封喉，而且她也提前服用了解药，只喝那么一点点水不会有事，而且，就算毒发了也不应该发痒啊？
顾飒笑了：“同样的原理，我喝的水无毒，但是你喝的水，就被我掉了包，所以，你现在中的是我下的毒！”
“你……”潘芸还要说什么，但是“哇”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，身上随即传来针扎一般的疼，疼痛中还夹杂着蚂蚁过身的那种痒感。
她痛苦的跪在地上，想要求饶，可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抽搐，四肢佝偻着盘在一起。
“来而不往非礼也！陛下送了我这份大礼，我要是不回礼，岂不是显得太没礼貌了？”
君夙折缓缓的走过来，居高临下，斜睨着脚下苟延残喘的生命。
“石大路，安排人把她送回去，小心点，确保她见到陛下的时候还活着。”
潘芸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。
她现在浑身僵硬，不受控制，但是遍身充斥着撕裂的痛感，真的是求死不得。
她看向顾飒，想要求情，但是顾飒却微微一笑：“知道你是哪里露出的破绽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因为你身上的香味……”
当初顾飒看到那些女囚的时候，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味，一群被流放的女囚，怎么会有那样的异香？
在确定香味来源于小姑娘之后，顾飒便断定差官凌辱女囚的事应该是一场局。
陛下一定是知道他们会夜宿望京山，因此在这里设下了埋伏。
而以军侯府的实力，不是什么样的刺客都能刺杀的了他们，换做是她，也会采用下毒的阴招，而不是硬碰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