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可这些好，她已经无力偿还。
她尽可能地去对于安华好，可依旧觉得远远不够。
若是长此以往地依靠于安华，她不知道何时才能还完人情。
于安华人是很好，可是这么多年以来，慕晚柠只觉得对他亏欠，面对他时，心里莫名地会产生一丝压力。
那种亏欠感，让她有许多话无法言说。
缓缓低下头，低垂着眼眸，慕晚柠沉默了。
一时之间，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即便是低着头，也能够感觉到火热的视线，紧紧地盯着她，在她的头顶来来回回。
看着慕晚柠的反应，于安华眼神复杂，内心五味杂陈，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冷意。
良久，于安华缓缓闭上双眸，整理了一下心绪，再次抬起眼眸时，已经是一片平和。
他打破了平静，轻声说，“没事，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慕晚柠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缓缓地攥紧，内心五味杂陈，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。
看着慕晚柠不愿抬头，于安华眼中满是失落。
五年了，慕晚柠啊慕晚柠，你的心花了五年还没捂热，是还在念着席洵吗？
可他明明那么对你，把你伤得遍体鳞伤，你还是不肯放下他吗？
于安华锐利的眼眸微微一眯，眼神复杂，见慕晚柠一直不说话，于安华轻叹一口气。
他不想和慕晚柠一直这么僵持下去，这个答案也问了很多遍，没有结果。
他转移话题道，“你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，暖暖，她很好。”
听见他这么一说，慕晚柠这才抬起眼眸，眼睛闪烁着光彩。
“暖暖她还好吗？晚上睡得可还安稳，有没有怪我没有陪在她身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