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婷这么打抱不平,倒是让温旎笑了:“怎么在你那里,仿佛我和叶总在谈恋爱。”
李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就觉得他们的关系微妙。
“叶总对你确实很上心。”李婷想了一下:“可能你们都不觉得,但旁观者清,不能让路曼声横插一脚,破坏了你们的关系。”
在她那,就觉得温旎与叶南洲最合适。
“你这小丫头,别乱站队。”温旎点了一下李婷的脑袋:“我和叶总之间很清白,你也别听别人胡说。叶总想要与谁在一起,都和我没关系,这种话不要再说了,让别人听了去,又要胡言乱语了。”
李婷摸了摸额头:“我不会和别人说的,但我也不是听别人胡说才与温姐说这些。”
就算公司传遍,温旎靠不正常的手段才能上位,她也一个字不信。
她了解的温旎,正直,温柔,又关爱下属,不可能耍那些卑劣的手段。
倒是那些爱嚼舌头的人,多少有点嫉妒,狭隘。
温旎不在意这个报道是假的。
但也不能表现出来。
她也发现叶南洲与她疏离许多,不管是工作、还是生活与她说话很少,甚至会选择性无视她。
也不与她一起回家了。
这几天也一直睡在书房没有来过卧室。
可能他也看到报道,心里清楚要给路曼声一个名分,刻意与她保持距离。
温旎嘴上没说,心底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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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不要脸的!”
唐夭知道路曼声这些做法,特意把温旎叫出来喝茶。
到场就把路曼声骂了一顿。
温旎见唐夭一口气喝了一杯茶水,问:“谁惹你生气了?”
“你还问我?你没看报道吗?在媒体上大肆宣扬她与叶南洲的关系,你们还没有离婚呢,她先搞这一套了,我真想拿个喇叭喊,她路曼声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!”
温旎端着手里的茶杯,摇晃了两下:“你找我,是为了这个事。”
“不然还有什么能把我气成这样。”唐夭骂完路曼声,又开始说叶南洲:“叶南洲也是,他既然那么喜欢这个小三,赶紧把她娶回家啊,吊着你,又不放过她是什么意思?脚踏两条船,我真是快气死了!”
唐夭也是一心为她好,怕她在这段婚姻里受伤。
尽管她已经受伤了。
当初她结婚,唐夭还为她祝福呢。
觉得她嫁入豪门,以后会有好日子过。
可就算她不说,唐夭也看得出来,叶南洲并不把她当一回事。
久而久之,唐夭把叶南洲怨恨上了。
温旎不想唐夭为了她的事内耗自己,便道:“唐夭,我知道你关心我,为我好,但以后路曼声的事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要再关注了,免得惹你不高兴。”
“你是在怪我多管闲事?”唐夭听她这话更不高兴:“温旎,我们多少年的朋友了,你的事我能不操心吗?当初确实我为你嫁入豪门而高兴,但我以为你跟在叶南洲身边这么多年,你又那么喜欢他,终于得偿所愿,就算你不说,我也看得出来,你不开心!你被他这么消耗着,我说两句怎么了!”
唐夭是个直性子,为了朋友两肋插刀,有时候为了她,顾及颜面,会弄得很憋屈。
“不是的,我没有这样想,你还不知道我吗?怎么会怪你。”温旎拳头握了又握:“而是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契约婚姻。”
“什么?”唐夭惊得大瞪双眸,站了起来:“你可从来没有告诉我啊,叶南洲为什么会和你契约结婚,这不对啊!”
温旎道:“我和你说过,叶爷爷喜欢我才会让我嫁给叶南洲,而我当时逼不得已才会嫁给他。”
这个事,当时唐夭还没想明白。
她知道温旎喜欢叶南洲,但她暗恋这么久都没有想过嫁给他。
怎么突然会嫁给他呢。
原来是有原因的。
“你让我缓一下。”唐夭还没从震惊中醒过来:“你和叶南洲是契约结婚,而且还是叶家爷爷做的主,叶南洲不喜欢你,听了爷爷的话还是娶了你……”
“可是,这也不对啊,叶南洲是那种会听家里话的人吗?况且他心里还有白月光,怎么会这么顺从的娶你呢。”唐夭又摸着下巴,觉得这个事情不简单。
“我也想过,我与叶南洲是三年的契约,等到时间了,我就会和他离婚。”
“算起来,这日子快到了。”唐夭想着更憋屈了:“这会你们还有婚姻存在,要是不存在了,那个路曼声不得给你颜色瞧吗?要是离了婚,你还是叶南洲的秘书,她做了叶总夫人,不得欺负死你,不行,不行!”
想想,唐夭就觉得可怕。
温旎笑了:“我怎么会让她欺负,离了婚,我就不会离开叶南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