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说当然也是,但是我在纺织厂医务室已经工作了一段时间,而且还得了厂里的表扬,我要是离开的话,让我觉得我像是抛弃了这些尊重我的人。”
李向明摊了摊手,无奈地说道。
“向明同志,你这么想可就不对了,鲁迅先生在当年也是弃医从文,当然跟咱们有些区别,咱们是当画家,他是当作家。
但是某些方面是一样的,他当作家也是为了鼓舞人心,你也是一样。
咱们国家伟大的领袖曾经说过一句话,具体的话我就不说了,但他表达的意思是,一个国家、一个政府最重要的是三杆子,枪杆子、笔杆子、秤杆子。
这个笔杆子,可不单单指写作,笔杆子指的是宣传。
而文化的力量,也是宣传里面最重要的一个,你说是不是?
你加入到省画协正是提高的笔杆子的实力。
咱们国家在文化方面,也绝对不能落后其它国家,你有这样的天赋,应该在这样的行业工作,提高咱们国家笔杆子的实力,你说是不是。”
钱进脸上带着笑容说道。
“这么说倒是也是。”
李向明回复了一句,随后又说道:
“可我还是觉得抛弃了纺织厂的工人,要不这样,一个星期让我在纺织厂工作的两天,给大家治治病,这样也算是让我保持跟劳动群众近距离接触,跟群众站在一起。”
“这样最好了!
李向明同志,你有这样的境界,可真是太好了。”
钱进激动的说。
“就是这样的话,我的工作安排可不好搞。”
李向明说的话看向钱进。
“没事,我来协调,我来安排。”
钱进立刻拍胸口说道。
听到钱进同意,李向明心里也高兴,这些天来他受到纺织厂上上下下,很多同志们的欢迎、尊敬,还受到厂里的再三表扬。
他现在是既想工作轻松一些,也不想就这么离开纺织厂,就这么离开纺织厂的话。
他觉得自已以后都不好意思,见到厂里的这些人,所以还是折中一下,每个星期在厂里医务室工两天,给大家看病。
他的医术,他自已知道,绝对算是顶级的中医,在厂里纺织厂里工作,对纺织厂的这些员工来说绝对是个好事。
钱进和李炎跟李向明再聊了几句,然后他们两个就要告辞离开。
李有田见此连忙说道:
“两个同志,一起吃个饭再走。”
“现在时间太晚了,吃完饭以后天就黑了,去县城的路不好走,趁着现在天还亮着,我们骑着自行车,很快就能到城里,饭就不吃了,以后有机会再说。”
钱进脸上带着笑容,跟李炎一起告辞离开。
来到县城以后,钱进焦急的跟李炎说道:
“你们县城纺织厂厂长家在哪?咱们现在就去找他,跟他协调一下。”
“副会长,现在时间不早了,咱们现在去不合适,我看咱们明天上午再去。”
李炎苦笑一下道。
钱进看了一下天色,这个时间好像过去确实不太合适,便有些不高兴地说:
“那行,那就明天吧!”
他想要尽快把这件事给落实了。
不过算了,今天时间不凑巧,那就明天再说。
“副会长,你住在我家,别去招待所了。”
李炎说道。
“不用,我住招待所就行。”
钱进摆了摆手。
“副会长,你多长时间才来一趟,哪能让你住招待所,就住我家吧!
住在我家,咱们明天还能一起快速去找纺织厂的厂长。”
李炎说道。
“能有多快?咱们还能大早上去找人家?
大早上去找人家也不合适,人家还要准备去上班,明天上午直接去纺织厂,找他们厂的厂长就行。
行了,你赶紧回家休息去吧!
我明天上午再来找你。”
钱进说完,骑着自行车就离开了。
这个自行车不是他从省城骑过来的,这个自行车是他在这个县城借的。
……
另外一边,李向明家里。
在钱进和李炎走后,李向明的四妹和五妹,李向兰和李向梅开口称赞道:
“哥,你太厉害了,你马上就能去文化馆工作,加入省画协了,省画协是什么单位?”
“不管是什么单位,你以后是不是就能成为大画家,咱们家要出一个名人了!”
李向明摆了摆手:“什么名人,就是个人名,我以后也就每天画画,根本够不上当大画家。”
李向明没想在画画上面取得什么成绩,只是想进入文化馆工作,每天轻松点,想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