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时初回了句好,便挂了电话。
沈念听到了里面的话,差点没跳起来,“几个意思?他们居然还怀疑到你头上,不是他们有证据吗?是南慕海自己傻逼出事的啊,要不是你把他从山脚下搬回来做手术,他现在早就去喝孟婆汤了!”
徐鹤也皱起眉来,他不知来龙去脉,只是不希望南时初惹上麻烦,“要不,把人还给南家?”
南时初幽幽说道,“要是还给南家,他永远都别想睁开眼睛了。”
她安抚他们,“我过去一趟,南慕海就拜托你们了。”
……
警察局
南时初配合着完成了警察对她的询问,简单做了笔录后,他们就让她离开了。
从审讯室里走出来,等在外头满脸凄厉的虞淳榕竟是不由分说冲了上来,哭红的双眼中盈满恶意,朝着她高高扬起了手。
“南时初,怎么死的不是你!”
南时初眼底一冷。
她握住虞淳榕的手腕,用力将她往后推了一把。
“妈妈!”
跟在虞淳榕身旁的南漪漪眼中极快闪现一抹光,她又气又怒,“你怎么能对妈妈动手!”
说完,像是帮着虞淳榕报复一般,作势要对南时初再次动手。
这次,南时初不光握住了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蓄了力,重重扇在南漪漪脸上。
啪的一声,全场寂静下来。
南漪漪捂着脸,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被南时初打了一巴掌!
警察反应过来,立即在中间阻挡。
南朝阳南慕风南慕杉几人一手拉着虞淳榕,一手扶着南漪漪,好不忙碌。
然而,他们看向南时初的目光却是一致的冰冷仇恨。
宝贝儿子生死不知下落不明,心肝宝贝的女儿又白白挨了一巴掌,虞淳榕看着南时初的目光,恨不得化作利刃,将这个眼中钉目中刺千刀万剐。
她气愤不已,“林局,南时初就是凶手,就是她害死我儿子的,她还打了我女儿!你怎么能把她放出来,抓她啊,让这个贱人受到惩罚!”
林局面色微沉,“现在没有实质证据证明南小姐跟南三少失踪案有关,我们不会胡乱抓人,至于方才……”
他顿了顿,转而看向南时初。
南时初对上林局冷漠质问的目光,淡然表示,“是她们先动手的,你们不帮我,我只好自卫了。”
边说,她边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。
林局成功黑了脸。
“而且……”
南时初堂然继续说道,“就连林局也说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我跟案件有关,可他们南家人却对我口出恶言,污蔑损害我的清誉,甚至动粗恐吓我,现在整个警察局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,林局应该保护一下我这个受害者吧?”
哪想南时初居然还敢反过咬他们一口,南朝阳虞淳榕几人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。
“孽障!你怎么能心安理得说出这些话!”
南朝阳咬牙切齿,“南慕海是你哥,你亲哥!你自私贪得无厌,哄骗他去找当年的护士,无非就是要报复我们,让我们对你有愧疚,更多补偿你!”
虞淳榕气急,但瞬间哀伤涌上来,眼泪朦胧,“那个山弯道那么多,那么高,他的车从上面摔下来都压扁了,到现在都找不到他人在哪里……你根本没有看到现场有多么触目惊心!为了你的一己之私,他甚至要赔上自己一条命,都这样了,南时初你还要继续冷血下去吗!”
听着虞淳榕字字泣血对她的怒斥,南时初脸上面无表情。
“我没有要求,或者请求他为我做什么,我早就说得清楚,我和你们南家断了关系,就不会再回头。”
南时初每个字都透露着漠然,“你们南家三番两次纠缠我,又是为什么?想看我出丑,想看我离了你们南家过得有多惨?你们想象中的画面看不到,就想将莫须有的罪名按在我头上?”
说到这里,南时初深深的目光掠过南漪漪,意味深长说道,“你们要是真想替你们儿子追求公道,就该好好查查他是怎么出的事故,而不是靠把罪名按在我头上,来换取你们自以为是的痛快感。”
听到这话,南漪漪浑身一震——
南时初是知道了什么?
还是说,南慕海发现了端倪,提前告诉了南时初?
不,她不知道的。
要是有证据,她肯定早就说出来了!
南漪漪努力说服着自己,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,始终安稳不下来。
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了一番动静。
随后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,向林局介绍,“你好,我是南时初小姐的律师,接下来有任何疑问,由我这边全权代表南小姐处理。”
见此景,南慕杉冷笑一声,“表面上自己把自己说的多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