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存放的毛料取过来。
尽管下午卢灿赌石的表现,已经得到验证,可杨坤依旧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。要知道,卢灿可是比自己小两岁,赌石之难,杨坤可是深有体会的——作为杨家年轻人,他可没少接受杨季东的折磨。
卢灿小小年纪,就有如此精湛的赌技?他怎么做到的?
结果没让杨坤失望。
卢灿今天购入的十块毛料,块块大涨。
除了那块五百公斤的大料之外,其它的都在五公斤以下的小料,很好解。
一块冰糯种满绿,三块冰种艳绿,两块冰种至高冰的蓝水翡翠,一块玻璃种春色,一块玻璃种黄杨绿,一块小极品的红绿夹色。
杨坤目瞪口呆,他偷偷替卢灿算了算,算上那块与邱亚妮合买的蓝水翠,卢灿今天就圈了二百五十万美元——这还没算那块正在解的五百公斤的雷打石毛料。
他彻底惊到了,一拍卢灿肩膀,“你小子,这种赚钱速度,南边翡翠矿,最后还不是给你开的?”
“这还真不是你这样算的。”卢灿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见过木天鹰和率东来,他们靠赌石成为世界首富了吗?”
杨坤挠挠头,还真是这样,这两人虽然有钱,但也只比一般人更富裕一些而已。杨家矿口赌石总监高世杰,也是如此,“这是为什么?”
“我现在只不过是钻了空子,现在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我,一旦真正成名后,赌石圈内的摊主见到我去买石头,他就敢一块毛料,要市场十倍价格。”
“另外,真正成名后,这些人都开始爱惜羽毛。捡漏小摊主一两块毛料是佳话,可像我这样大规模扫货,就成了贪婪,会遭受众多摊主抵制的。”
杨坤毕竟身处南边,对这些事情,一点就透。
“还真是这样。你如果去娃达公司购买毛料,我估摸着销售人员也要涨价。”他指着卢灿哈哈一乐
。这就是成名的代价。
“所以说啊,这次帮你们杨家赌石,我付出的代价,是惨痛的。”卢灿笑着说道。
三人忙了一晚上,终于将这块五百公斤的雷打石彻底肢解。
太可惜了,这块毛料的裂纹很多,四十多公斤的冰糯种玉质结构,被破坏的很厉害,只能取出四五副手镯,其它的只能做牌子或者小挂件。
这块料子的精华,在左下角部位,卢灿从那里剥出一块三公斤左右的冰种春带彩。
卢灿自己也觉得奇怪,无论是上辈子还是今世,他还真的没见过玻璃种的春带彩。最好的就是高冰种,更多的是豆种或者糯种。
不知道为什么?
可能真的应了赌石行中的那句老话——色越杂种越低。
有时间,可以研究研究这方面的知识。
这个世界上,赌石观色最厉害的,毫无疑问是木天鹰。他甚至能将石皮下的色系渐变,都能描述出来——卢灿虽然没见过,可杨季东和高世杰两人都是亲身经历的。
卢灿心底忽然冒出一个念头,如果是麻重仁出马,罗家为了保证胜利,接下来的赌石方式,会不会改变?他们会不会将赌价改成赌色?
如果是赌色,自己十有八。九不是麻重仁的对手!
他将自己的担心,和杨坤说了说。
“应该不会。”杨坤不以为然,“中途改变赌石方式,需要至少一半仲裁组成员的同意。”
“罗家没有特别的理由,他们不敢这么干!”
真的不敢吗?卢灿不这么认为。他没再就这个话题,继续讨论——毕竟麻重仁代替率东来,只是卢灿的猜想而已。
昨晚太累,一觉睡到半晌午。
站在窗口前,卢灿伸了个懒腰,扭扭脖子,他觉得自己看花眼了——邱百龄、邱亚妮兄妹,怎么坐在院子里?旁边还坐着郭家的郭少瑷、黄家的黄栌。
四人正围坐石桌旁,喝茶聊天呢。院子外面,还站着两保镖。
他们来干嘛?难不成邱家兄妹,还想着自己帮他们去赌石?
卢灿心头不喜。
“卢少,他们来有一会了,邱百龄不让我去叫你。”见卢灿房间有动静,潘云耕赶紧进来禀告。
“他们说来干什么了吗?”卢灿脸色不太好。
“听他们谈话……似
乎是邱小姐的主意,想要邀请你,一起去游览皇宫。”
听说不是赌石,卢灿脸色稍霁。
不过,卢灿不准备和他们纠葛太深,所谓邀请,还是回绝吧。
“四位这么早就到,真是失礼!”卢灿走出房门,笑着拱拱手。
邱百龄站起身来,“是我兄妹二人冒昧才是。”
“这位是纳徳轩少东家卢灿……”他向另外两人介绍,又将黄栌和郭少瑷,介绍给卢灿认识。
“都是名门之后啊,久仰久仰!”卢灿拱手作揖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