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。
她翻开书,白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书页,发出轻微的沙沙声。
我微微侧过头,目光从她手中的书页上扫过,看到了书名——《嫌我是高冷女总裁,我走了你哭啥》
“这什么破书名啊,”我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,然后可怜兮兮地望着房门,“橙子,小手,谁都好,赶紧回来吧,太煎熬了……”
“咚咚咚——”
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,林夕头也没抬,冷冷地吐出一个字:“进。”
一个穿着白大褂,戴着口罩,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走了进来,他冲林夕点了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,然后径直走到我的病床前。
“小伙子,感觉怎么样?”
“还行,就是脑袋还有点晕晕的,好像还有点耳鸣。”我苦着脸说。
医生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,在病历本上刷刷地写了几行字。
他合上笔盖,抬头看着我,镜片后的双眼透着一丝担忧:“你的脑袋有轻微的脑震荡,需要卧床休息两个礼拜。”
“啊?”
“不过问题不大,恢复后对生活不会有什么影响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医生语气一转,“对于一些需要高度集中精神的运动,可能会有些影响,例如……英雌联盟。”
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像被泼了一盆冰水,从头凉到脚。
“什么叫……可能会有影响?”我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医生推了推眼镜:“简单来说,就是你的反应速度、操作精度、以及对局势的判断能力,都可能会有所下降,具体下降多少,因人而异,有些人可能完全感觉不到影响,有些人可能就……”
他顿了顿,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我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——有些人可能会因此断送职业生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