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刺激着霍辙的耳膜。
他眯了眯眼,这才递给他一个正眼。
“不然呢?”
许是因为自己国家战败于定北王府,又或许还有别的因素,朝阳冷笑道:“在场之人无不赞我与妹妹,偏偏世子不以为然,难道是质疑大邕陛下所言?连陛下以为不错的,也只觉尚可。”
她勾唇,“由此可见,霍世子眼见何其之高。”
这样的挑拨之言倒很有些威力,可却对错了人。
“陛下乃仁君,正因见识广博,胸襟宽阔,不忍二位公主如现在这般失魂落魄以至于风度尽失,夸赞于口。可本世子也赠公主一言,人外有人天外有天。何以做井底之蛙,洋洋自喜?”
这样嫌恶的语气加上霍辙那不屑的表情,几乎将朝阳踩入泥地。
她好不容易才维持住教养,却也心下恼怒不已,“世子既说我姐妹二人之舞姿只是尚可,那世子定然见过更美妙绝伦之舞。却不知,何人能得世子赞誉,高过我们姐妹二人?”
她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的贵女,不一会儿,自信又轻蔑地笑了。
“我北狄地域辽阔,最喜踏马寻春,猎羊擒兔,素性洒脱张扬。跳的舞自然也昭示北狄儿女之风采。倒学不来大邕姑娘们轻歌曼舞,盈盈姿态。”她道:“难怪世子如此评价。却原来是看惯了大邕风采,竟瞧不见外物。”
“定北王府威名赫赫,如今瞧来,却只有马上之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