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唐翘。”他站起身来,头一次在她跟前收了混不吝和各种伪装,“你说我的命贵,是因为我是西北定北王府的世子,还是仅仅因为我。”
她的眸直直对上他的眼,“皆有。”
“哪一个更要紧?”他紧跟质问,“我若不是定北王府之人,只是一个武将,那年你回京城时,还会来王府寻我吗?”
她没有犹豫,“不会。”
幼帝年弱,她为摄政长公主,要稳定朝局,必然就要与定北王成婚。
谁是定北王,则无关紧要。
她要的,不过是借定北王府的势,稳大邕朝纲。
她走后,霍辙面无表情地坐下来。
“也是。你本就如此凉薄。”
正追忆过往之际,寄留突然匆忙而来。
“世子!您抓来的那条七修蛇逃了!”
霍辙眉心微蹙,“怎么回事?”
“就在一刻钟之前,原本安静的蛇不知为何忽然性情大躁,最后是生生用牙将那罐子磨出缺口来逃的。”
专门用来装束七修蛇的铁罐上,血迹斑斑。
他一边差人去寻,一边便连忙来汇报给霍辙了。
来不及听完他的话,霍辙转身就往院子外头跑。
“世子,您不能疾走!”
霍辙是眼睁睁看着那条颜色血红的蛇扑向唐翘的。
那一瞬间,他只恨自己为何要为了研究这玩意儿将其带回来。
“殿下!”随侍唐翘来的艾艾是第一个看见七修蛇的,她惊恐得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,“蛇!”
唐翘并未有防备,那蛇径直扑向她的手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