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有丝毫怨言。
葛县令尤不解恨,恶声恶气使唤他:“说吧,发生何事了。”
“今日盐场上官兵巡逻时发觉似乎有外人闯入,彩玉客栈今日正入住了两名外客,其中一名呆了没多久就趁夜而去。走的却是城门以西的反向。另一名也在不久之后突然消失,瞧着行踪很是鬼祟。”
葛县令心里一惊,嘴上却硬,“不过是赶个路而已,大惊小怪。不走城门又如何?兴许只是换家客栈歇脚。”
柳成荫瞥他一眼,询问那官兵:“只有两名,不是三名?长相如何?”
“是两名少年,模样颇为俊俏。”
那就没错了。
一个章甄,一个杨烁。
柳成荫目光冷了下来,从座椅上起身,立刻便要去抓人。
临走前,他驻足说了一句,“忘了告诉葛大人,那两名少年中,有一位是朝廷的探子。乃是为了盐场的事情而来。城门以西的盐场,葛大人该不会记不清是哪儿了吧?若让他进了去,葛县令猜猜,会发生什么?”
葛县令闻言瞬间瘫软在椅子上。
城门以西,那里可是湖阳与上马县的交汇张镇啊!
柳成荫没理会县衙府的人仰马翻,他出门来,翻身上马。
“公子,杨烁如何处置?”
柳成荫看着张镇方向,目光幽深,“他一时半会出不去县城的。你带着家丁去追抓。”
“那公子你?”
“我要亲自将章甄抓回来。”
话音刚落,他打马便领着一众官兵赶往张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