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睿那个时候也总爱看,还分享到群里面,阮阮……”
她停了下,有些惨淡地笑了笑,“你这个号给基金会做过宣传,也做过一些白血病的科普,还给很多病友打气……你做的事真的很有意义,我真心希望你可以等到骨髓,顺利做手术……如果你能治愈,好好活下去,我相信很多病友都会受到鼓舞的。”
阮舒怡闻言,抿唇没说话。
群主看着她,嗓音艰涩:“真的,你一直很乐观积极……病情控制得也好,你一定要好好等下去,看着你的病友很多,大家都希望能像你一样,保持好心态,过正常人一样的生活……所以你能好起来,就能帮助很多人。”
阮舒怡鼻尖发涩,她也想好好的,但是这事儿能由得了她么?
三人再回到病房,闫闯的遗体已经被送去太平间了。
剩下的就是办后事,这些是闫闯家人在操持,阮舒怡帮不上什么忙,临走之前又看了闫闯妻儿一眼。
闫闯的老婆已经安静下来,双眼无神而空洞,坐在长椅上,仿佛又苍老许多,而孩子在旁边低着头无声地擦着眼泪。
她收回视线,没有再回头,和陈凛一起离开了医院。
陈凛开车,顺着马路直行一段,才想起问她要去哪里。
阮舒怡很疲倦,说:“回家吧。”
陈凛考虑了下,“回我那里休息吧,你现在这样……被乐乐看到了也会担心。”
阮舒怡身体无力地陷在座椅里,听见他的话,扭头看着他,“我不会把负面情绪带到乐乐那里的。”
陈凛沉默片刻,说:“我也不想你回去逞强,我说过的……在我这里,你可以不用坚强。”
阮舒怡没有接话,转过脸望向车窗外,又闭上眼,眼底悄悄地湿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