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你自己遇到危险,这是不是……不太符合常理?”
傅以墨叹息一声,说道:
“我当然考虑过这个问题,但小婧是为了我才……这种关键时刻,我不能不行!”
韩长生脱口而出:
“师弟,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。”
傅以墨一头雾水,旁边的采薇瞥他一眼,羞涩中带着蠢蠢欲动。
韩长生继续道:
“孟宇婧遇到危险,理应捏碎长辈的命牌,为何偏偏要找朋友送信,跑来联系你?
况且她明知道你有伤在身,又是为了帮你疗伤,才冒险东奔西走,结果游历期间遇到麻烦,还得向你求救。
按理说,她在外闯荡几百年,不能连如何求援都不清楚。
再有一点,你现在是小峰峰代理峰主,却要因为这般私事,悄悄离开宗门。
于情于理都不合适,你又该怎么跟宗门解释?”
“那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婧冒险。”
傅以墨紧握长剑,手背青筋凸起,沉默许久,始终想不到答案。
旁边的采薇悄悄给韩长生竖起大拇指,韩长生只是微微一笑,没有多言。
韩长生也清楚,自己有些时候,总喜欢将简单的事复杂化。
但考虑得多,总归比什么都不想,做事全靠头铁更好。
况且沙师弟这件事,确实处处都不符合常理。
现在的沙师弟,已经被青梅竹马的安危冲昏头脑,急需有人帮他一把。
虽然自己说了不会下毒,但他如果执意要走,自己也只能开启迷阵,将他困住。
韩长生刚想继续嘴遁,却听傅以墨冷声道:
“即便我能离开青玄宗,去找小婧,以她给出的位置,等我赶到已经晚了。
如果她真出什么事,我会让害她的人全部陪葬!
但……我不想她有事。”
傅以墨看向韩长生,微微低下了头,道:
“姓韩的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