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秘密查探程家大小姐程栩娅童年走丢的事情。”伊兰幽也不跟张亚绕圈子：“之前程栩铎不是找过你么，我在猜测，会不会……”
“你想多了吧。”张亚笑了笑：“这种狗血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。”
“我也怎么觉得。”伊兰幽打趣说道：“我觉得按照你的个性，多半会是从哪个巫婆的蛋里面蹦出来的。”
“去去去，合着在你心里我连人类都不算啊。”张亚翻了一个白眼然后笑着说道：“那家孤儿院几年前因为一个失误被大火烧没了，院长和一个老师死在了里面，孤儿们好像都没什么事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伊兰幽应了一声，难怪龙天启查到后面线索就断了。
“有传孤儿院的那场大火是一个已经离开孤儿院的孩子放的。”张亚的目光变得阴森起来：“不过当时没有什么监控设备，周围也没有目击者，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不会是你吧。”伊兰幽勾了勾嘴角开玩笑说道。
“我到希望是我了。”张亚垂下眼眸：“只可惜我小时候光想着怎么不挨打，怎么吃饱肚子活下去了。”
故作轻松的语气，云淡风轻的讲着让人忍不住心疼的话，伊兰幽一句打趣的话也说不出来了，只是宽慰似的笑了笑说道：“至少你现在过得不是还挺爽的嘛，说吧，今天我有事没去医院，是不是万兴昊送你回家的？”
“是啊。”张亚嘴角扬了起来。
“哇，你没留他过夜？”伊兰幽问道。
“你当我是屠晓菲啊，还思量一下推到的成功率么？”张亚笑着说道：“我们就一起走回来，还吃了一个夜宵。”
“不是吧……”伊兰幽拖了一个长声：“从医院到你家至少得走一个小时吧……”
“恩。”张亚羞涩的笑了一下说道：“不知道为什么，总想着再待一会儿，不想分开的那么早。”
“那干脆让他留宿算了。”伊兰幽说道：“大不了盖上棉被纯聊天被。”
“去去去。”张亚翻了一个白眼：“就你心思活。”
“你心思也没多死啊。”伊兰幽的笑渐渐隐了下去：“你……就这么认定是他了吗？”
“谁知道呢？”张亚的笑容也渐渐隐去：“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，我不能保证会给他什么，亦或是能跟他走多远……”
“这话说的……”伊兰幽撇了撇嘴角：“渣女。”
“你够了啊。”张亚说道：“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。”她不敢对未来抱有太高的幻想，大概是小的时候在面对饥饿的时候，面对拳打脚踢的时候，她无数次的幻想只换来了更残忍的现状，从那时起，她就不敢对自己的未来抱有什么幻想了吧。
“还实事求是呢。”伊兰幽笑了笑说道：“那你就没实事求是的问问他，怎么眼瞎就看上你这么一个小魔女了？”
“问了。”张亚答道：“他说，因为他是他，而我刚好是我。”
“这么文艺……”伊兰幽说道：“那他就没说想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你的睡颜？顺便要求今晚陪你静静的感受一下凌晨的美好？”
“能把约个炮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估计也只有你了。”张亚笑了一下，目光微垂笑容渐渐变得苦涩：“只可惜啊……他是他没有错，可是……我连我到底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管你是谁，你就是你。”伊兰幽正色说道：“在我眼里，亦或是在万兴昊的眼里，你就是你。”
“恩。”张亚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：“我就知道，有烦心事跟你聊几句也就没事了。”
“那你看看～”伊兰幽语气还有一点小得意。
“这把你能耐的。”张亚笑了笑：“算了，早点休息吧，其他的事明天再聊。”
“好啊。”伊兰幽看了一眼时间：“也不早了，晚安。”
“恩。”张亚顿了一下说道：“等一下。”
“恩？”伊兰幽刚要把手机挂断：“怎么？”
“如果……”张亚凝眸说道：“如果你想查我以前的事情的话，你可以去查一下那个孤儿院还活着的老师们，他们大多数应该还是在z市，孤儿院的名字我记不太清了，好像叫什么天使什么的。”
“哦，我知道了。”伊兰幽应了一声说道：“等我查到之后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。”
“好。”张亚应了一声莫名学的有些心慌，那未知的回忆和过去，她真的有勇气面对么：“算了，如果是好的你就告诉我，如果是不好的，你就假装没有查到，别让我知道。”
“哈哈。”伊兰幽笑了笑：“你啊，就是太聪明了，就这样吧，早点睡，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挂断电话之后，张亚也没有直接睡觉，而是打开了电脑，这电脑刚刚打开就收到了屠晓菲的求救邮件。而且一连弹出三十二个窗口，每一个上面都是贴着鸡毛信的标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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