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罩被解开,周围赫然是个牢狱,各种刑具一应俱全,还有她都没见过的,上面的血还在滴落,显然是刚用过的。
阿依朵活了这么多年也没下过狱,一想到这些东西要被用到自己身上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“你们是何人?”
她一边说着,一边手指微动。
“你没必要知道我们是谁,你只需要告诉我们,你对江稚鱼做了什么就行。”
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是柔和的,暗处的苏白没忍住皱眉。
阿依朵怯怯地看了他一眼,又极快地收回视线,在地上的身躯微微颤抖着,看起来弱柳扶风,好不可怜。
审讯的男子一脸心疼地把她扶了起来,然后——
绑在了刑讯用的椅子上。
“现在就不冷了吧?”
绑得很紧手腕都开始疼了的阿依朵:“……”
妈的!
这人是傻子?!
被绑起来的阿依朵显然影响人的能力有限,所以审讯的男子虽然受其影响,但更多的还记得自己是要审讯她,才有了方才那个画面。
他拿起一旁的鞭子,挥在椅子周围,满意地看见阿依朵瑟缩了两下,道:“说,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术?”
“冤枉啊大人,”阿依朵抽泣道,被绑在椅子后的手指疯狂动弹,面上却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哭诉。
审讯的男子眼神微微颤动。
差不多了,阿依朵心想着,声音更加柔和:“我好疼,能不能给我解开啊?”
苏白心一紧。
审讯男子却突然狞笑了几声:“疼?就是要你疼!”
阿依朵:“???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