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江御史所言,此印刷术是一位姓毕的大家所发现,后传授与她,实乃大才啊,可惜无缘得见。”
这一番话,像是变相印证了萧晏礼所设想的,江稚鱼得了机缘的场景。
他颇有几分急切道:“毕大家?他叫什么名字,是何方人士?可曾来过盛京?”
官员摇了摇头:“只知他名唤毕昇,其他的便不知晓了。”
萧晏礼收回视线。
“江泊简呢?”
虽说这印刷术十分奇妙,但毕竟是死物,想看什么都能看,但江泊简可是活的,现在不问,日后怕是没机会问。
官员把他带到了江泊简屋前。
毕竟是新科状元,就算家中失了势,但皇帝不是没让人下狱嘛。
更何况还没查清呢,没人会在这时候贸然出手,而且翰林院中的人,都受了江稚鱼的恩惠,莫说为难了,江泊简一顿不吃,都要来宽慰他不要郁结于心。
“殿下,恕臣多嘴,您寻江泊简,意欲何为啊?”
这句话官员说得尤为大声,像是在提醒什么。
萧晏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不过是问几句话罢了,大人若是担心,便等在屋外吧。”
没等官员的回应,萧晏礼径直推门进去,官员想退出去时,却被侍卫拦下:“殿下出来前,请大人就待在院内。”
屋里,桌上已沏好了两杯茶,江泊简圆溜溜的眼看着他。
萧晏礼不动声色将屋内看了一遍:屋中布置得简单幽静,点着熏香,岸上放着一本翻了一半的书,笔上还有残余的墨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