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他如今还在禁足期间,按理来说,不该上朝。
可他还是来了,还很嚣张地和皇帝对视。
看得众人的后背都不禁沁出了些许冷汗。
皇帝的视线穿过朝堂,落在萧晏礼身上:“朕记得,你还在禁足期间吧?”
萧晏礼走出队列,跪在殿中央:“是,儿臣确实在禁足期间,但今日上朝,是因为儿臣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,必须尽快告知父皇,以免奸臣当道,贼子误国!”
这控诉的罪名便很重了。
皇帝和江康安隐晦地对视一眼,心道来了。
他轻嗯了一声:“说来听听。”
萧晏礼伏在地上,大声道:“儿臣状告的是如今出使南蛊的,江闻璟江将军,镇守漠北时通敌叛国,以致我军屡吃败仗,数千天启将士的命葬送敌手!”
闻言,众人一片哗然。
皇帝面色沉沉,目光看向许言礼和江康安。
两人同时出列:“圣上,闻璟决不可能做出此事!他在漠北的功绩,众人有目共睹,胜败乃兵家常事,闻璟绝不可能无故葬送我天启士兵的命!”
“胜败乃兵家常事?”萧晏礼直起身:“许太师不愧是太师啊,一句话便推得干干净净,但是父皇,儿臣有证据,请父皇将殿外的季童带来。”
皇帝目光一侧:“准。”
福平高声:“传季童进殿。”
季童走到殿中央,在萧晏礼旁边跪了下来:“卑职拜见圣上。”
“免礼,你有江闻璟通敌叛国的证据?”
季童高举起手中的书信:“回圣上,能找到的,均在这里了。”
福平从他手中接过,放到皇帝面前。
皇帝边看便道:“你是何人?”
“回圣上,臣一直跟在江将军身边,只是一无名小卒。”
“无名小卒?那你为何会知道这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