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谭淑静也不想着和许言礼较劲了,眼神一寸一寸打量过江泊简的全身,才眼眶微红地拍了拍他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江泊简的声音也带了几分哽咽,他怕继续顺着谭淑静的话,就是两人泪洒当场的局面,转移话题道:“娘呢?我怎么没见娘?”
江稚鱼也有同样的疑问,算算时间,她都好久没见过许悠然了。
问江素兰,她也什么都不肯说。
“你娘她也不知道要了东面的庄子做什么,好久没回来了,我已派人给她送了信,她知道你回来,怎么也会下来的。”
谭淑静轻拍着江泊简的手,江泊简眼中闪过一丝失落,还是努力扬起了笑容。
……
而另一边,便显得有些惨淡了。
江昭容还没进院,便听到了宋时微的哭声,还有桃红的规劝声。
宋时微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,就要往马车上放。
“这是做什么?!”
江昭容怒不可遏道。
“父亲,宴礼他被圣上禁足两年,我自是要回府去照看他的!”
宋时微抽泣着,声音却异常坚定。
“你能做什么?”江昭容嫌恶地看着她:“圣上已经下令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,就凭你,怕是还没到门口,就要被锦衣卫押回来。”
他言语间嘲讽意味十足,宋时微愣愣地看着他。
江昭容顿觉无比心烦。
遇到点事便只会哭哭啼啼,都是一起长大的,为何差距会这般大?!
想想深受皇帝倚重的江稚鱼、江康安和江闻璟三人,再想想今日殿试上夺得魁首的江泊简,还有殿前那一幕。
江昭容平生头一次有了悔意。
若当时,他罚宋时微罚得重些,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等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