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朝并无关联,身上怎会有前朝宝藏的下落呢。”
宋时微敛眸,长睫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绪:“我也这般认为,对了父亲,我依稀记得,娘曾经给我留了一封信,就放在父亲这里,我能看看吗?”
江昭容呼吸略沉了些:“怎么突然提起这些?”
“遭遇了几场刺杀,又与殿下有了矛盾,方才看到父亲之间的天伦之乐,难免联想到自己,”这话宋时微确实是真情实感,她微抿着唇,“我只是,觉得有些孤独罢了。”
江昭容打量的视线仿佛能看穿宋时微。
宋时微竭力让自己放松,尽量坦然地看着他。
许久,江昭容才收回视线,他的声音较之之前也冰冷了几分:“书房先前打扫过,也不知放在何处了,待我找到便差人送给你。”
宋时微竭力勾起嘴角:“那便多谢父亲了,我先下去,不叨扰父亲了。”
她抱着画像离去,江昭容紧盯着她的背影。
……
萧晏礼打开宋时微传来的消息,只第一眼,他的视线便凝滞在了上面。
江昭容说宋时微的父母叫宋勇和杜丽?
宋勇暂且不论。
他分明记着,当时摆在江昭容书案上的那封信,落款的名字叫杜纹。
江昭容分明是随便编了两个名字来糊弄。
萧晏礼将手中的信揉成一团,扔进炭火中。
他盯着火焰将纸团吞没,从未有过的紧迫感敲击着他的心脉。
只有一个了,若是那人再不成,他就只能破釜沉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