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腿。”
皇帝挥了挥木棍,表情空白。
“圣上莫要担心,我试过了,隔着被子去试,只是一下,分不出来的。”
【可真是个小机灵鬼。】
……
另一边萧明烨一路风驰电掣赶回了府,径直跑进了房中。
都嗔本欲与他商量何时返回幽州一事,见此情形,淡定地转了方向。
在他身旁的侍从小心询问:“大人,不进去瞧瞧吗?”
“瞧什么,不用管,晚膳时就出来了。”
他走了几步,又吩咐道:“去拿些冰块和红豆来。”
侍从领命而去,都嗔一人往回走,耳边仿佛响起了萧明烨嚣张的语气。
他嗤笑一声。
看这样子,又是笑话没看成,反被别人当了笑话吧。
不过据传回来的消息来看,皇帝都已经卧病在床了,发生了何事,才会让萧明烨这般?
都嗔紧蹙起眉。
半晌后,他轻吹口哨。
……
折腾了好几日,萧晏礼和萧初霁身上的症状才减轻了,具体表现为,基本能见人了。
于是两个皇子府又重新热闹了起来。
虽说是能见人了,但萧晏礼裹着面纱,而萧初霁,根本都不敢离开房门过远的位置。
大臣们也颇为谨慎,和他们交谈时,至少隔着两张桌子的距离。
怎么说呢,交流基本靠喊。
于是一个个一天下来,就如同当日喊了一阵的萧明烨一般,嗓音沙哑。
第二日代上朝的萧翎羽:“……”
这都不用探子,他一听声音,就知道哪个大臣去了,哪个大臣没去。
病稍好了些,萧晏礼就开始处理前几天堆积下来的事了,看着半妆送来的信,萧晏礼捏着纸,指尖都在泛白。
“这江稚鱼,究竟是想做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