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默认了。
“之前不是还要让他领军漠北吗?怎么现在就改了主意,要置他与死地了?”
皇帝揉着太阳穴,江稚鱼见状上前,替他揉了起来。
“圣上这是说的什么话,臣哪里要置五皇子与死地呢,不过是偶然得知他们要请太医,臣以为有什么大事,担心圣上处理国事,来不及耽误了,那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所以才自作主张了,绝对算不上是欺君啊圣上。”
【我就是要置他与死地,毒玉佩和毁我姐姻缘,桩桩件件,可没冤枉了他。】
【还在府前闹事,当真以为别人都是泥捏的了不成?】
【更何况,他还拥兵自重,若是不及时处理了,难保不是下一个誉王。】
皇帝被她揉得舒坦,听着她的信口胡诌和心声双重奏。
真正让皇帝也起了杀心的,便是江稚鱼最后一句话了。
拥兵自重!
他这个儿子本事没有,野心倒是挺大。
有誉王这么一次也就够了,皇帝向来不是托大之人,等别人做好了万全准备,他才出手。
皇帝轻笑一声,他才没有这么恶趣味。
“对了,朕这几日总是头疼得紧,是哪里出了问题?”
皇帝转移话题。
先前提及这一话题,也不过是想吓吓她罢了,既然吓不到,这个话题也没有什么谈的必要。
江稚鱼停下揉动的手,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皇帝。
“没什么大事,还是先前说的,长期睡眠不足,心神不宁,从今天起,保证八小时睡眠,没事不要老在这御书房待着,多出去走走,就好了。”
“八小时?”
皇帝一愣,她是想说八个时辰吗?
可睡上八个时辰,这一天哪还有时间批奏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