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昭荣看着许言礼,将老太太房中之事说了一遍,宴罢,他轻敛眉目:“当初杜氏进府后,悠然便同娘有了嫌隙,我也知晓悠然定是做不出此事,只是那镯子实在是没办法解释。”
江昭荣状似无奈道:“如今老太太躺在床上,话都说不清楚,实在是……”
他又连着谈了几口气,将一个担忧无奈的儿子心态,演到了极致。
【演得真棒,要不是你这个老太太称呼,我还真要信你是个大孝子了。】
【管自己娘叫老太太,哄堂大孝了家人们。】
许言礼勾起唇角,看着江昭荣的眼中也带了几分不屑。
一时无话,没过一会,大夫和小厮便匆匆跑来了。
小厮将玉镯递给江昭荣,钱婆子小声道:“老太太亲口说的,这镯子,是许氏派人送给她的。”
“如何证明?派的是谁?何时送给她的,送她时,她身边可有其他人?”
一连串的问句问的江昭荣和钱婆子两脸懵逼。
江稚鱼轻嗤一声:“什么都不知道,光凭老太太亲口说的一句话,便能定了我娘的罪?”
“再者说,老太太如今不是病的,话都说不清楚了吗?偏偏这镯子是我娘送的,这句话便说得清楚?”
“不,”钱婆子下意识反驳道:“老太太这句话也说得不清楚,只是杜氏说出来,老太太点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