拙多年,那些人根本不懂殿下之才,他们甚至去寻二皇子,也不来殿下府上。”
萧晏礼目露不豫,章叔无视他,继续道:“我看国子监,是殿下的好机会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江昭荣三子江泊简,此番要下场科考,殿下不妨同他多说说话,试探试探此人心性?”
萧晏礼抬眸:“你想让我拉拢他?”
“并非拉拢,而是打压。”章叔轻勾唇角:“这次科举中,此子备受瞩目,我曾打听过此子,少年意气,虽有些才学,却极易骄傲自满,若殿下事事皆压他一头,此子……”
剩下的话章叔没说,萧晏礼也懂他的意思。
“如此直到科举,此子必然扛不住,也决计考取不了功名,届时,便看江稚鱼帮不帮他了。”
“她若是动了手脚,皇帝便是再宠爱她,也要给天下间的莘莘学子们一个交代,到那时,许家一族,皆会被她连累,殿下在朝中,也能少一个对手。”
“她若是不动手脚,以江泊简的心性,定是一蹶不振,也有可能,与他这姐姐反目成仇,到那时,许家家宅不宁,外界之事,他们也没什么心思管了。”
萧晏礼轻点头,计倒是好计,不过。
“章叔怎么突然对许家这般看重?”
章叔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:“这是半妆送来的密信,许家的人,一直在私下打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