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脸泪痕。
贺言庭走到福平面前,将手中证物交给他,安乐侯眼神一眨不眨地盯着。
福平走上去给皇帝过目,整整一摞纸。
大臣们眼中均有疑惑,没等皇帝发问,贺言庭便开口道:“回圣上,臣等在安乐侯府上,不只发现了赌场的地契,还发现了当年祭酒一案的真相。”
“苏祭酒乃是安乐侯构陷,这上面,便是安乐侯伪造其结党营私,私通敌国的证据!”
皇帝正一一过目着,闻言看向一旁坐着的江稚鱼,江稚鱼轻点着头:“回圣上,安乐侯残害的忠良,正是苏祭酒,当初苏祭酒下狱后,拒不认罪,安乐侯怕拖着夜长梦多,便借着圣上给他的审讯的权力,动用私刑。”
江稚鱼停顿了一下“甚至以家人的性命为要挟,才让苏祭酒在那认罪书上签字画押。不仅如此,待苏祭酒冤死与狱中后,他还私下派人,屠杀了苏祭酒一家,以绝后患。”
安乐侯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起来,冷汗浸透了后背。
皇帝也看完了那些证物,递给福平让其他大臣们也传阅着,随后双眼微眯,看着安乐侯怒斥一声:“满嘴谎话!”
安乐侯吓得一抖。
皇帝冷笑:“朕记得之前你呈上来说,苏祭酒是自愿认罪,好一个自愿!甚至还屠杀其后代,另忠良绝后,当真是恶毒!”
安乐侯的脸煞白一片。
“圣上、先前,先前是臣立功心切,急功近利才想着这等阴毒的法子,臣已知晓了错处,但臣,绝对没有做出屠杀,另忠良绝后这种丧尽天良之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