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为其抗旨,或许也还有一丝转圜余地。”
江稚鱼同意地点点头。
江康安收回手:“好了,大哥还有事情要做,今日午膳你们想吃什么?大哥办完事,就去给你们做。”
江稚鱼双眸一亮:“蒸羊羔、蒸熊掌、蒸鹿尾儿、烧花鸭……”
江康安轻叩了一下她的脑门,声音无奈中夹着几分宠溺:“认真点。”
……
“三侍郎?”苏白手捏着棋子,哎了一声,挤眉弄眼道:“这不是江稚鱼的好朋友吗?”
坐在他正对面的贺言庭恍若没听到一般,将黑子放下。
苏白撇撇嘴,观察着棋局,将手中白子放下:“我发现你最近是越来越无趣了啊,之前是好几天见不到人,现在好不容易见到了,还只顾下棋。”他看着黑子有将白子包围的趋势,直接起身夺走了贺言庭手中的棋子,扔进棋篓中。
“老实交代,你们去锦州都做什么了?”
贺言庭抬眸看他,直看得苏白心里发慌,才开口:“赈灾。”
苏白:“……不信。”
“江昭荣不是也和你们一起去了吗?他去锦州做什么?是不是和她那养女有关?”
贺言庭并不直接回答,而是道:“我发现你最近越发聒噪了。”
“你才是越发冷漠了,”苏白叹了口气,瘫软在椅子上:“之前你还会让我戴上你的人皮面具,出去放放风,但现在,莫说是面具了,便是你人,都不经常来了。”
他语气中满是控诉,指着角落里堆着的酒坛:“看看,在这暗无天日的日子里,我喝了多少,你就不觉得愧疚吗?”
“并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