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下药。”
他的话在谋士中显然极具分量,话一出口,谋士们纷纷点头赞同。
萧翎羽笑容未变:“先生说的是,但翎羽并未做过惹父皇厌弃之事,且父皇先前极为看重我,若说一夜之间便厌弃了我,着实是有些费解。”
对此,其他谋士们也深以为然。
当初皇帝也不知是哪根筋没搭对,就连太子右脚先迈进了御书房,都能被他安上一个张狂无礼,目无尊长的罪名,愣是禁足了半年之久。
其余的皇子们也纷纷被禁足,唯有当时还痴傻的萧晏礼没被禁足。
想起萧晏礼,萧翎羽挑眉:“当日之事,还未查出结果?”
“醉月笼那人消失后,没过几日,我便在东街那条小河流上,发现了那人的尸身,只是当时围观的百姓太多,我只来得及大致看了一眼,尸身便被官兵收走了。”
萧翎羽轻点了点头,接着道:“萧晏礼这几日在做什么,还在同萧初霁为一个女人周旋?”
“是,二皇子曾为一个女人出家为僧,属下打听过,现在二皇子痴恋的那位女子,同之前的那个女人,长相一模一样。”
一模一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