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跑出来,还不是因为……”
他噤了声,没再说话,伸手指了指天。
韩燕宁后背顿时一阵发寒。
安乐侯叹了口气,这下伸手揽过了她,韩燕宁也没在抗拒。
“现下知道我为何要瞒着你了吧。”
韩燕宁在他胸前点了点头,悲从中来,忍不住又流起眼泪:“当日,我便心知不好了,正想着法子,哥哥他走了的消息便传了出来,我还想着,日后多帮哥哥照拂一下府上,却未曾想,他们也没能等到我……”
她哽咽着,心里对皇帝不由生出了几分怨怼之心,口不择言道:“那皇帝到底想如何,要将我们一家都赶尽杀绝吗?怪不得我去御书房求他彻查时,他是那般态度!”
安乐侯“嘘”了一声,凑到她耳边:“夫人,这等话可不敢大声说,须知隔墙有耳。”
韩燕宁本就是气上心头一时口不择言,听他这么一说,又想起白日里皇帝那个眼神,心跳一滞。
“对了!”她突然激动起来,从安乐侯怀里起身,在安乐侯疑惑的视线下,凑到他耳边,轻声道:“我今日去御书房,看到皇帝和那江稚鱼衣衫不整,独处一室,连福平,都被赶了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