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烙铁和皮肉间隐隐有‘滋滋’的声响传来,他张开口,江稚鱼收回烙铁插入火炉中,然后再次拔出,再次狠狠按在马尔扎哈刚刚的伤口处。
烧得通红的煤炭被她快速的动作带着飞在半空中,照得她眸间一片猩红,满是嗜血的杀意。
“同伙是何人?你既需血来养育蛊虫,为何要虐杀他们?”
“虐……杀,你看到……了啊,”马尔扎哈竟然还笑着:“只是、不浪费他们身上,每一滴血罢了。”
“单单一刀捅死,他们身上的血也并不会流尽……咳,”
烙铁冷却,江稚鱼插回火炉里,马尔扎哈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,晃动着身体。
她知道剧情,原书里皇帝查清了一切,也确实是如马尔扎哈所言,并没有杀他,只是找了个替罪羊,堵了悠悠众口。
这个剧情,她不喜欢。
江稚鱼看着马尔扎哈,眼底闪着森然的冷意。
“如此执迷不悟,刑大人,该用刑了吧……”
刑茂之一愣,被她的语调惊起冷战,明明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,为何这眼神,比他一个年过半百的刑部尚书还要冷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