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可有什么证据,证明是我女儿害了你儿子?”
“再者说,侯爷一口一个稚鱼害的,我倒是要问问,你儿子到底怎么了?”
安乐侯一噎。
他喘着粗气,从吕耀祖手里夺过来高岩:“说,把你在侯府所说的话,一字不差的给本侯说出来!”
高岩声音颤颤巍巍把当日的赌注复述了一遍,只字不提吕代宗的为难,言语间也偏向侯府。
安乐侯满意点头,看着江昭荣:“可听清楚了?你女儿一心要为我儿治病,本侯很怀疑她是医术不精,害了我儿,你说今日这人,你是交还是不交?!”
“不交。”江昭荣面色平静。
“你说什么?!”安乐侯手放在鞭上,隐隐有抽出来的举动。
江昭荣瞥他一眼,身子岿然不动:“不交!”
“好好好!”安乐侯磨着后槽牙:“我儿日后便是个废人了,公平起见,今日我将你女儿也抽成废人,此事,便可一笔勾销了。”
他抽出鞭子朝旁边狠狠挥了一鞭,桌子自中间裂开,上面摆放着的茶壶茶杯丁零当啷地碎了一地。
气氛剑拔弩张,下人们都低垂着头,不敢直视。
“江昭荣,本侯便明说了,今日这江稚鱼你是非交不可,若是不交,可就别怪本侯不顾往日情面了。”
江昭荣无动于衷,仿佛没有听到一样。
安乐侯气极反笑,正欲动鞭子,却听一道清亮的少女声音响起:“我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