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泊简调整了自己的心态,不把他当一个小孩子看,而是放在和自己同等的位置上。
抛去了哥哥对弟弟关爱,江泊简的语气也变得冷酷起来:“之前你说是三姐教唆父亲,可我怎么听说,是因为二伯偷藏了相府的财物,才被父亲送去大理寺的?”
恒哥眨巴着眼,鼓起脸颊,语气不足道:“可是相爷只把她带去了大理寺,而且、而且我父亲不可能偷东西的!”
江泊简沉默地看着他,恒哥心虚地躲避着他的视线,良久后,江泊简才缓缓轻叹:“罢了,看在你叫一声哥哥的份上,我再派人送你回老家,莫要回来了。”
恒哥瞪大了双眼,如遭雷劈。
转身要跑被江泊简一把抓住,即使江泊简身体不好,但制服一个小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他不再耽搁,压着恒哥走去马房。
恒哥自是不肯,上了马车还拼命挣扎着,几次咬向江泊简,江泊简将用来拴马的绳子绑住他,反手一个巴掌。
恒哥被打得一脸懵逼。
江泊简语气不善道:“念在你年幼,我不与你计较,此去若你能安分守己最好,若是不能,这条贱命也就不必留着了。”
恒哥惊恐地看着他,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。
江泊简跳下车,并不避讳车里的恒哥,高声道:“若他想跑,直接杀了便是,尸首也不必拿回来,扔给那些野狗便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