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一紧,声音更添几分哀婉:“溪知……他,他也不会同意我回宫的。”
皇上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语气中夹杂着一丝醋意与不容置疑:“溪知?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?竟以名相称?朕若即刻下旨,调他远赴西南边陲,试问,他可敢有丝毫违抗?”
我闻言,心中五味杂陈,抬头望向皇上,眼中满是乞求与绝望交织的光芒:“皇上,请您三思!九王是我的恩人,在宫外救过我的命!还请皇上看在苏沫给你挡了一箭的份上,放苏沫一条生路。”
皇上双手用力抓着我的肩膀,“那你又放过朕了吗?你不在宫内的日子朕茶饭不思,甚至微服出宫来寻你,你就是这样背叛朕的?”
不等我开口他再次用力吻住了我,我本就身体虚弱,根本就推不开他,只能任由他放肆地吻我。
这是带着恨的吻,皇上仿佛要报复我一般,狠狠地侵入我的唇间,与我的舌纠缠。
直到我快要窒息时,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我。
皇上进一步刺激着我,“如果你想你的恩人好,就应该跟他划清界限。他是臣我是君,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。他的母妃还在宫内呢。还有,你觉得他会娶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吗?他有着大好的前途,你要耽误他吗?”
“求求你别说了!”我捂住耳朵,声音几近哀求。
“求皇上容我好好跟九王告个别。”
“朕允了,沫儿乖!”皇上满意地再次在我唇上轻吻一下。
“别再激怒朕,要不顾及你有伤在身,身子骨经不起折腾,朕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。”
院子里就我和溪知两个人。
我假装平静地说:“溪知,我打算回宫了。”
溪知闻言,面上掠过一抹愕然:“为何?你不是千辛万苦想逃出宫吗?如今却……”
我轻叹一声,目光遥望向远方,我想回宫看看朗儿。
溪知眉头紧锁,语气中满是不解与关切:“他安好无恙,我必倾尽全力护他周全,你又何必亲自涉险?”
我微微一笑,那笑中藏着几分苦涩与无奈:“皇上许我妃位,荣华富贵,唾手可得,所以我想回宫了。
溪知眼中闪过一抹痛楚,“那本王也可以娶你做王妃,许你荣华富贵。许你一个人,娶了你,本王不会再娶别的女子了,好不好?”
我苦笑着摇摇头,我一个生过孩子的弃后,跟他在一起只会耽误他,皇上也会借故打压他,我决定狠心一点。
“一个皇上一个王爷,是个女人都知道该怎么选吧?”
“苏沫,你竟是这样的女子?”溪知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与失望。
那瞬间,我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,清脆而决绝。
泪水,不受控制地滑落。
我转身,任由泪水模糊了视线,踉跄着逃离了院中。
溪知以为我负了他,一怒下回了西南边境。
对不起,溪知。
我被皇上带回了这金碧辉煌的牢笼之中。
这一次,我成了人人羡慕的御前宫女,专门侍奉他,日日夜夜,如影随形。
随着身体的逐渐康复,皇上又开始逼问我了,“说!那个男人,他是谁?你的孩子,现在何处?”
我低垂着头,双唇紧抿,我知道,一旦开口,便是万劫不复。
他恨极了夏夕月,我若承认我是夏夕月,我怕他再对朗儿不利!
于是,我选择了沉默,什么也不说。
然而,皇上的耐心似乎并不足以支撑这份沉默的较量。他怒了,他命令我跪在他的床前!
折磨,从那一刻起变得无孔不入。
有时,他不让我喝水,有时不让我睡觉,有时不让我吃东西,一直跪在他的床前。
但他很聪明,他会让太医调制营养丹给我吃,不让我因为折磨而死去。
我咬紧牙关,不让泪水滑落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支撑着我——无论多么艰难,我都不能屈服。
这份坚持,或许在别人看来是无谓的倔强,但对我而言,却是守护朗儿和溪知唯一的方式。
这天夜里,皇上把香贵人召来侍寝,却不知,一抹熟悉而倔强的身影早已静候于侧,那便是跪于床前,默默无言的我。
皇上与香贵人之间,言语轻佻,举止暧昧,却在我心中激不起半点涟漪。
皇上眼波流转,一边与香贵人调情,一边不经意间瞥向我,试图捕捉我脸上的丝毫波动,却只见到一片淡然。
我这份超乎寻常的冷静,让皇上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怒火。
龙袍轻解,罗裙滑落,一室春色悄然绽放。
皇上与香贵人的身影在烛光下交缠,欢声笑语不绝于耳。
而我由于连日来的疲惫与折磨,晕了过去。
见我身形一晃,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