讹传讹,便有了开始那传言。
林婠婠知道这花魁身份特殊,和徐聘商议过后,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决定用银针弄醒她。
毕竟,孩子的去留还得经过她自己的同意,对她后续的治疗方式也是截然不同的。
林婠婠灵巧的手指夹着银针,那银针异常锋利,针尖闪烁着寒光,几针下去,那花魁悠悠转醒。
花魁含泪的眸子逐渐瞪大,面色十分惊惧,“你们是谁?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林婠婠一怔,“姑娘,你叫什么名字,是哪里人,为什么来上京?”
花魁揉了揉双眸,似在思索,“玉娘,我是哪里人?其他的我我我不记得了!”
此言一出,在场的人皆是一惊!
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始终想不起来,捂着脸呜咽着哭了起来。
难道,她失忆了!
傅羿安握住林婠婠的手腕,牵着她出了屋子,“婠婠,你觉得她像不像装的?”
林婠婠眸光微闪,“不知,我们接触的时间太短,对她的性子根本不熟,我也不敢肯定。”
傅羿安搭着眼帘,招手吩咐程丰,“去把玉仙楼的那个花魁也带来,小心行事,别闹出动静。”
“是!”
难道,玉娘在玉仙楼就已经暴露了,然后遭到了暗算?
若真的失忆,玉娘还怎么告御状?
这一招,倒是打在了七寸上,或许是杨汝能是看在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,想出的两全的法子?
“婠婠,你就不好奇吗?”傅羿安黑眸中的冷光闪现,“难道你已知道她的身份?”
林婠婠心中莫名一紧,他不会已发现,自己偷偷与谢长宴见面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