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羿安眸中的异彩一闪而过,端起茶盏抿了一口,幽幽道,“还有呢?”
程丰淡淡道,“谢家把他的身世藏得极深,只知道记挂在嫡母名下,可这外室到底是谁,无人知晓。最近谢家在陇右的势力得到了破竹般的发展,虽然不及傅家,可隐隐已有赶上的趋势,也不知道他们是得了谁的指点。”
傅羿安掀了掀眼皮,“上次陈子赫受伤,投靠了哪家?”
“上京这几大世家我们都盯得很紧,应该没有搭上线,难道大人你是怀疑他投靠了谢长宴?”
“大胆点,把‘怀疑’二字去掉!”傅羿安把茶盏放在桌上,他开始也没想到,谢长宴这出苦肉戏根本就不是做给林婠婠看的,而是演给赵家人看的。
那时,陈子赫身受重伤,被禁军追得东躲西藏,狼狈不堪。谢长宴适时出手相助,轻而易举便获得他的信任,顺理成章接管了赵家在陇右的残部。
在他眼皮子底下,玩了这么一手瞒天过海,干得漂亮!
当初他坑了谢长宴的东西,这么一倒腾,谢长宴只赚不亏。
他是一个值得重视的对手!
傅羿安用手指有以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案,“你们再去查他的姑姑谢道芸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