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宁和米戴他们赶到那家医院,十年过去了,那家医院早已经荒废。
不过米戴还是辗转找到当时医院的院长,亲自上门拜见。
院长诧异地看着他们问:“请问你们是……”
乔宁站出来连忙说:“李院长,您好。您可能不记得我了,我叫乔宁,十年前曾经在你们医院做过义工。是xxx学校的学生,当时还是您接待的我们,给我们讲了很多关于护工的神圣事迹。”
“哦,是这样啊!不过我不太记得了,抱歉抱歉。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?医院早在五年前就关门了,现在搬到了市中心那边,也改了名字,我也退休了。”李院长连忙解释。
乔宁说:“李院长,今天来拜访您,主要是有一件事想向您打听。您是医院的院长,一直在医院工作,也许会知道一些事情。”
“你说,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们。”李院长热情道。
乔宁点头,马上询问了关于曾邵溢的事。
李院长皱了皱眉,想了想说:“这个人我知道的,我记得他。”
乔宁马上高兴道:“真的?您都还记得什么?”
李院长说:“我们医院在郊区,医疗设备和技术都不如市区的医院,一般接受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患者。可是这个患者不同,他是京城的贵公子。一开始不知道他的身份,等通知他的家人后,马上打了一大笔钱过来,说是给我们医院捐一台设备。那台设备价格可昂贵了,是国外进口的。我们医院突然多了这么一台好设备,当时我们都乐坏了。所以对这个病人也十分重视,不过当时他们派人来,说在我们医院待着,但是不能让我们医生治疗,而是派了个主治医生过来。那人我知道的,是京城里有名的外科医生,我本来还想让我们医院的外科医生跟他讨教讨教,但是人家不爱搭理我们。”
“他们自己派了医生?”乔宁惊讶。
当时的事情她记得一些,只是听说曾邵溢情况不同,医院十分重视。但是却不知道,还有这些隐秘。
院长点头,“是呀,他们自己派了医生,我们只是出了两个比较好的护士协助。对了,我想起来了,护工是你啊!我想起你了,你也是他们钦点的。”
“我?为什么。”乔宁对这个倒是一无所知。
她当时到这里来做义工,也是学校组织安排,时间比较短。
曾邵溢住院的时候,她还有五天就要离开了。所以突然又给她安排了一个重症患者,当时她还以为是故意刁难她呢,为此暗自生气了很久。
“我记得他们说再要一个护工,最好是个女孩,然后不要再在这家医院出现的。我就把你们这些学生的资料给他们看,他们翻了翻就翻中你了。记得其中一个人说了句,真像,尤其是这双眼睛。”
“原来如此,那后来呢?”乔宁似乎有些明白了。
李院长说:“后来我们就派你过去,但是具体治疗我们就不清楚了。”
“李院长,您认不认是一个叫弘道的人。”乔宁问。
“弘道?你怎么知道他。”李院长惊讶问。
乔宁一听他这么说便猜到,他一定是认识了。
“我想知道他的下落,有些事情想向他求证。”乔宁说。
李院长皱了皱眉,似乎有些为难。
厉云飞一看就不乐意了,急着道:“你知道就告诉我们,少不了你的好处,干什么磨磨唧唧的。”
米戴皱眉呵斥道:“你给我闭嘴,谁让你对李院长不敬。”
李院长马上说:“我不是想要什么好处,你们误会了。我不想说是因为他不喜欢外人打扰,从十年前回国,就不愿再见任何外人了。我和他也只是泛泛之交,承蒙他不嫌弃,偶尔可以说句话。我不能坏了他的规矩,抱歉。”
“可是我们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。”乔宁说。
李院长摇了摇头说:“对不起,我真的无能为力。”
说完便转身,大有逐客的意思。
乔宁看他实在是不愿意说,只好叹了口气,对米戴说:“那我们先走吧!”
“你等着,瞧我教训他,一定逼他说出来。”厉云飞撸着袖子就要打架的架势。
米戴呵斥道:“你闭嘴吧!让你跟着来开车,没让你做鲁莽的事。”
乔宁也说:“是呀,你安静些,老老实实跟我们走。”
说完不理他,和米戴两个人离开。
厉云飞一看这样,也只好跟着她们一起出去。
等出去后才又嘟囔说:“他就是知道不告诉我们,你们干嘛拦着我去问。不问他,你们知道在哪里吗?”
“不知道,但是我们知道尊老爱幼,不能随便对老人大呼小叫地不礼貌,更别说动手。”米戴冷哼道。
厉云飞哼了一声说:“你们这根本就是假仁义,能迅速了解自己所想了解的,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应该是正确的。只是逼着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