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只要曾家不追究,那事情就好办多了。
“哼,请我们吃顿饭这件事就能解决了?我们家曾邵溢还在重镇监护室里躺着呢。”曾邵溢的堂嫂冷哼说。
曾邵溢堂妹也马上附和道:“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毒辣,我们要求也不高,依法办事。你们安家可有人管着律例,不会徇私枉法吧!”
安家来的是安月的父亲,和安月的一个堂哥和伯母。
听到曾家人这么说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好一会,安月的父亲才沉声道:“这件事的确是安月不对,可是她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。当年……云棉的死我们不追究,曾邵溢的事你们就一定要追究到底吗?”
“呵,你这是什么意思。安云棉的死是绍溢的错吗?我们绍溢也是受害者。为此,不得不编出一个谎言,让他憎恨自己的父亲,憎恨自己的家族,这些年我们也是受尽委屈。”曾邵溢的堂嫂道。
安月父亲气得脸色发青说:“可是他终究活着,云棉却死了。而且,是为救他而死。”
曾家人这下没了声音。
的确,死者为大。
不管怎么样,都越不过一个死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