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听见了丁哲的话,康斌文涨红了脸颊。
一时间激动得无以复加。
“你随我来就知道了。”
丁哲拿着银针盒子走进了身后的房间。
而康博文则是也跟着走了进去。
周围的人,都是在那里翘首期盼。
五分钟不到。
忽然间。
大家听见康博文爽朗的笑声从房间内传来:“哈哈哈,好,好,丁神医,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……”
随之,大家看见康博文兴奋无比地走了出来。
前后不到五分钟。
康博文竟然犹如换了一个人一样。
进入房间之前。
康博文给人的感觉是阴暗而又充满着危险。
那些阳光和豁达都是装出来的。
不过此刻,阳光和豁达就写在他的脸上。
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。
而这丁神医竟然治好了,连余港市三大神医都避之不及的康斌文的病。
简直神乎其技。
一时间,大家对丁哲医术的信奉更是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。
那康博文被治好了之后,并没有立刻离开南山堂医馆。
而是和薛恒一样,充当起伙计,跟着忙里忙外。
他竟然留了下来。
而丁哲则是继续给剩下的人治疗。
这第二天的义诊,基本上除了康斌文算是疑难杂症
之外。
剩下的再没有难治疗的病症。
在丁哲的医术之下。
门外面长长的队伍,眼看着就逐渐缩短。
最后化解为零。
下午两点五十。
南山堂医馆外面的天空忽然间阴暗了起来。
伴随着几声雷霆。
瓢泼大雨忽然倾泻而下。
丁哲则是让最后几个病人,进入医馆来坐好。
他准备利用剩下的这点时间,把这几个病人治好,然后去接老婆下班。
哪知道,就在这个时候。
忽然间所有的人,一起向医馆外面看去。
原来,在医馆外面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竟然站着一个老伯。
这个老伯身材瘦弱。
看上去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。
打着赤膊,光着小腿。
脚上穿着的鞋子竟然也是破旧的。
他的手里拄着一个拐杖。
正向医馆内翘首期盼着。
那眼神里面充满着迷茫和痛苦。
丁哲刚好治好了一个患者,便抬起头看着那个老伯,随之说道:“老伯你可是要看病?”
而那老者竟然没有进来,只是站在门口,任凭风吹雨淋。
丁哲皱了皱眉头,起身走出了医馆,伸手去搀扶那老者。
哪知道,那老者却是后退了一步,然后抬起头用歉意的眼神看着丁哲说道:“我这病
,怕是要给你带来灾祸啊。”
“呵呵,是么?”
丁哲笑了。
然后转身指着南山堂大门两侧的对联说道:“老伯,你看看我这对联上面写着的是什么。”
那老伯抬起头看了一眼对联,然后朗读了起来:“但愿世间人无病;何妨架上药生尘。”
“是啊,既然我开医馆,就持着一颗医者救死扶伤的心。”丁哲淡然说道:“你有病,我来救,救不了,你自去便是……”
“好好好。”
那老者一听,不由得叹息了一声。
伸出枯槁的手掌,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擦了一下上面的雨水,然后拄着藤条拐杖,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医馆。
周围所有患者一见,纷纷退避三舍。
而丁哲则是邀请那个老者坐在了桌子的对面。
而丁哲则是伸出两个手指,在他的脉搏上面轻轻一碰。
随之,丁哲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然后他凝眸注视着那个老伯。
“怎样?”
老伯苦笑地看着丁哲:“我没有胡说八道吧,我这病,的确会给你带来灾祸!”
丁哲没有说话,而是起身倒背着手,在医馆内踱着步。
脸上挂着凝重的表情。
医馆内还有几个患者在进行处方治疗。
一看见丁哲这样子,
都有些奇怪。
要知道,纵观这两天丁哲搞义诊。
几乎是药到病除。
而且,自始至终丁哲一直都是情绪饱满。
脸上洋溢着快乐。
但是此刻,他双指轻轻一碰这老伯的脉搏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