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动用了一下心理学的力量。”
禾月没有吃药,也没有昏迷。
从末广铁肠邀请他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,干脆不动声色将计就计。
他假装昏迷被送上了车,趁着条野和铁肠在外面谈话时,他悄悄迷昏了看守的人,并抄近路返回了总部。
大仓烨子对着铁肠和条野指指点点:“你们两个不争气的家伙!居然被一个新人比下去,简直丢尽了队长的脸!玩忽职守!上班时间逛甜品店!下个月的绩效考评有你们好看的!”
她一只手叉在腰间,幼小的身体仿佛不可逾越的山峰,炽热的红色长发和愤怒的表情碰撞出一场暴风雨。
条野还想解释什么,但一旁的末广铁肠却平静开口道:“知道了,我们认罚。”
条野:“哈?”
大仓烨子:“去干你们自己的事!铁肠你留下,向我汇报昨天的任务!”
经过大仓烨子的一阵咆哮洗礼,禾月和条野一齐离开办公室。
走出门后,条野忍不住发问:“禾月,刚刚的事——”
禾月转身的瞬间,右手从腰间拔出枪,迅速而精准地将枪口抵在条野的脖颈间。
昏暗而压抑的走廊,微弱的光线勉强穿透厚重窗帘,洒在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上。
禾月:“看见了吗?如果你想算计我,最起码得到这个程度才行。”
他的声音清晰,温和,带着柔软笑意与轻松感。
他知道条野是故意让着他,毕竟是猎犬的人,不可能这么轻易被他用枪压制住,但心虚的人是不会反抗的。
条野似乎很头痛:“禾月,我是想保护你,就像我们小时候那样——”
禾月:“我已经不需要你保护了,不要再打着‘保护我’的理由干涉我的生活。”
当年他最需要保护的时候,条野选择弃他而去,现在再谈什么“保护”,总有种黑色幽默的感觉。
禾月收起枪,恰好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末广铁肠走出来。
末广铁肠已经察觉到了走廊上紧张的氛围,作为下药的罪魁祸首,他以为自己会遭受禾月的劈头痛骂。
但出乎意料地,禾月没骂他,而是一步步朝他走过来。
末广铁肠带着他那一贯冷淡的表情,身体随着禾月的靠近而缓缓后退,直到他背部紧贴墙壁,退无可退。
当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时,禾月抬手——
“砰!”
禾月将一条胳膊撑在对方身旁的墙壁上,优雅而略带侵略性的姿态,将两人之间的空间彻底封锁。
“末广先生。”禾月用手勾起对方的下颌,笑得有些阴森森,“你是单身吧?”
末广铁肠没回答,他俯视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人,漆幽的眼眸深浓几分。
禾月:“从来都是我给别人下毒,你是第一个敢给我下毒的人,你这种行为就像猎人拿着喷水枪去狩猎狗熊,你的胆量让我震撼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这男人真是该死的有种啊,我喜欢,我们交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