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动作起来。
其他人面面相觑地守在门外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屋里的淫言秽语,让他们面红耳赤。
那个面憨的侍卫,脸红的像个猪肝,他都还没成亲呢,这一课,给他上的太刺激了。
他实在受不了,大着胆子走过去,把门从外面给他们带上了。
这下所有人都轻轻舒了一口气。无论如何,只听声音,比亲眼目睹,刺激还是小很多的。
他们这一守,就守了整整一天,林玹望也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他们终于感觉到情况不对,去请了贺友山来。
贺友山心里大惊,他没想到,他辛苦数日,好不容易快把蛊虫引出来了,却一下子破了功。
二人一旦交合,想要再将情蛊给解了,那就千难万难。
他气得差点咬碎了大牙,吩咐侍卫进去强行将二人分开。
林玹望拼命挣扎,完全失去了理智,力气也比平时大了数倍。
侍卫怕伤到他,完全拿他没办法。
贺友山无奈,亲自去拉林玹望。
林玹望神志全无,脸色因纵欲过度,而显得苍白,嘴里咒骂着要砍了阻拦他的人。
那王夫人浑身上下臭烘烘,嘴巴里的味道喷出来,能熏死个人。满身皱巴巴的老皮,又黄又干。
她没脸没皮,拼了命地各种挣扎,全然不顾在众人面前赤身裸体。
面憨侍卫感觉一阵恶心,他没想到女人的身体可以这么丑,这么臭。
他还没娶媳妇呢,这以后只怕会落下心理阴影的。
他默默地在心里为自己叫屈。
贺友山见拉不开二人,只得将他们都敲晕!
等分开二人之后,贺友山突然感觉双手极其疼痛,一看,手上爬满了蜈蚣似的紫色条纹。
他咬着牙,拼命忍着,脚步踉跄地跑回房间。
完了,他居然中毒了!而且这毒,他虽然死不了,但也解不开。
贺友山颤抖着在房间里配置解药,钻心的疼痛让他实在无法忍受。
他塞了一块毛巾在嘴巴里,拿起小刀,将一条血管扎破,血管里流出的血,又黑又臭,跟腐烂了的老鼠一般令人恶心。
这到底是什么毒?什么人给他下的?
他完全一无所知。他心里的恐惧比疼痛更加厉害。
剧烈的疼痛,极端的恐惧,促使他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杀手锏。
他掏出一个漆黑的小木盒,将手伸进盒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