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头发,没有毛囊的头发是没法做鉴定的大哥。”我上下打量他道,“看着挺聪明的一小伙 ,怎么是个傻子呢。”
王帅被我这一逗,也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局促不安,“那,隔行如隔山嘛,我又不是大夫,生个病连吃什么药都不知道。”
说完还不忘嘿嘿傻笑,来缓解尴尬。
“行了,我逗你呢,你看你紧张这样,现在好点了吧,人活一世,什么血缘不血缘的,只要上对得起天,下对得起地,这一辈子就没白活。”
“人生得意须尽欢啊兄弟。”我挥挥手,转身向病房走去。
边走边道:“莫说是几根带毛囊的头发,你就是要几管子血,我也能给你搞来,放心吧,我既然管你哥,就一定会管你。”
我先前是借口说去厕所溜出来的,可是这攀谈的时间有些许的长。
为了避免大家有所疑虑,一进门,我便打哈哈道:“哎呀,女人上厕所就是麻烦,也不知道啥情况,今天每个厕所都占满了人,而且我等了半天愣是一个人都不出来,这也不是早上,这群人的生物钟也真够奇葩的,难道是没感觉硬上?带薪上厕所?”
“姐姐,这房间里不是有厕所嘛,你干嘛非得出去。”
瞧我这脑子,我竟把房间里有厕所这件事给忘了,感觉真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