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签…我签…我现在就签。”
贺胜咽了咽口水,艰难启唇。
见状,龙隐勾唇冷笑,松开手指。
砰!
贺胜摔倒在地,捂着喉咙拼命咳嗽。
半晌,他缓过神,赶紧从桌面上抓起笔,颤抖着双手,在股份转让协议书上面签了字。
他抬头,眼带哀求的看向龙隐,祈求道:“字…字我已经签了,你能放了我吗?”
龙隐勾唇,微微笑道:“当然。”
听言,贺胜稍微松了口气,正欲说话,却忽然感觉脖子又被扼制。
“你…你还想干嘛?”贺胜惊恐万分,刚刚才松懈下来的心情,再次提了起来。
龙隐邪魅一笑:“不想干嘛,送你归西罢了。”
咔嚓!
贺胜瞳孔骤缩。
随即,脑袋一歪,气绝身亡。
看到这一幕,苏沫沫也忍不住浑身发毛。
几年没见,她这个小师侄,已经变得如此凶残了。
“小师侄,这女的,你用不用?”
“嗯?”
龙隐扭头,眉宇间浮现一抹厉色:“你说什么?”
苏沫沫顿时闭上嘴,撇过头,嘀咕道:“切,装模作样。”
龙隐挑眉,眼眸深邃幽暗,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。
苏沫沫被盯得心里直发毛。
她皱起眉,试探性问:“你…你该不会真对那女人有兴趣吧?”
龙隐低眸瞥她,语气玩味:“你想多了,这种女人,送给我都不要。”
说完,他处理好了现场,带着苏沫沫离开了这里,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觉……
这个贺胜,和宋怀仁同流合污,害梦想国际差点易主,实乃该死!
接下来,他还要拜访宋氏集团的其余股东。
他对宋怀仁的报复,仅仅是个开始……
…………
皇朝酒吧。
昏暗潮湿的地下室内。
“啊……”
凄厉的惨叫声不停地传来,回荡在空旷的走廊内,显得格外渗人。
“说,谁雇了你们?”罗舞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,手里端着杯红酒,晃悠着猩红液体。
她的旁边,躺着四具冰凉的尸体。
而她对面的青年,正痛苦的呻吟,额头青筋凸起,脸部肌肉抽搐,十足的痛苦。
很显然,这青年遭到了非人的折磨。
罗舞轻啜一口红酒,姿态优雅慵懒。
“啊……”
青年喘息惨叫着,断断续续的说:“是…是…是宋…宋总…”
闻言,罗舞眯了眯美目。
宋总?
哪个宋总?
“继续说。”罗舞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高脚杯,轻抿一口香醇红酒。
青年疼得汗涔涔的,哆嗦着出声:“是…是宋怀仁雇的我们,他…他给了我们二十万,让我们去教训一个人,舞姐,我错了,再也不敢了,求你饶了我吧……”
罗舞挑起秀丽的眉尖,反问:“让你们教训谁?”
“龙…龙隐。”
青年颤巍巍吐出几个字:“当时,我…我本想掏枪吓唬他一下,没…没想到那家伙是个练家子,把我的手枪给夺走了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龙隐?”
罗舞倏地站起身,震惊极了:“你确定,那个人叫龙隐?”
“嗯,我确定。”青年忙不迭点头。
“呵呵,有点意思……”罗舞再次坐下,笑容诡谲妖冶,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。
这个龙隐,果然不简单!
她将酒杯凑近红唇,喝掉最后一点红酒,薄唇轻启,语气平静无波:“你私下接任务,害我差点进了监狱,你,可知罪?”
青年脸色煞白,摇头:“舞姐,求您大发慈悲饶我一条狗命!以后我做牛做马,都愿意为您效劳!”
罗舞讥讽的笑了笑,举止优雅的拿纸巾擦拭手指。
她淡漠出声:“很抱歉,既然做错了事,那就应该受罚,你说呢?”
“是是是,舞姐,只要您不杀我,您让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”青年吓得连连点头。
“很好。”
罗舞看向一旁的薛海:“薛海,给我看好他,如果被他逃了,或者出了什么意外,提头见我!”
“是。”薛海颔首领命。
罗舞转身离开,眸子闪烁着异样的色彩,低声喃喃:“龙隐啊龙隐,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?我对你…越来越好奇了。”
…………
龙隐坐着苏沫沫的剁椒鱼头回到了公司里。
刚下车,这小祖宗就一把拽住了他,鼓着一张小脸:“小师侄,我那十个亿呢?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