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庆让人把张云业给抬了下去。
如此一来,他日后就能找借口,把这个家伙从衙役统领这个职位上给撸下来了。
至于理由,陈庆都替对方想好了。
就说之前在战场上受过伤,留下了隐疾,频频晕倒。
试问,你一个衙役统领,频频晕倒这怎么能行呢?
至于那世家的几个参军,他们本来就是靠着关系上位,陈庆要想撤了他们,还是非常容易的。
另外,关于对付这些世家的事情,陈庆的心中,已经有主意了。
天底下哪有永远的朋友,只有永远的利益!
……
让人把张云业抬走,陈庆这才看向崔通博。
“崔老先生,我见你年长,所以给你留点面子,你的这个宝贝孙子,当街强抢民女、殴打百姓,认证物证具在,这还有什么好抵赖的吗?”
崔通博听着陈庆细说自己孙子的罪名,没有丝毫惊讶。
只见到他把外衣一脱,露出里面的黄马褂。
“这件马褂,乃是先皇御赐,有它在身上,那就不能对人用刑,且其所犯之事,要由陛下亲自审问才行。”
崔通博说完,把黄马褂一脱,披在了崔乐安的身上。
周围的百姓们见到这一幕,直接就愣住了。
这黄马褂的名字,他们还是听说过的,只是今日事第一次见到。
陈庆眯了眯眼睛,他没有料到对方还有这一手。
先皇的名头,他还是要尊敬一下的。
毕竟死者为大,而且又是皇帝。
陈庆站起身来,看向崔通博:“崔老头,你这样做,就是在变相承认你的孙子初犯朝廷的律法了,对吗?”
“老夫可没有这样说过。”崔通博一甩头,直接否认的陈庆的话。
陈庆淡淡的笑了笑:“既然要陛下亲自审问,那也好办。”
“来人,先把崔乐安下狱,等陛下什么时候有空了,再来审过他。”
周围的那些衙役们,一个个的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有一个敢动手的。
“一群废物,谁不动手,本官直接撤了他们的职!”陈庆吼了一句,手中的惊堂木,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。
那些衙役们思来想去,还是决定先不得罪陈庆,毕竟这可是他们的上司,若是不听对方的话,怕是当场就要被罚。
而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,哪怕日后陈庆不敌崔家,那么对他们来说,也只是道个歉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,那些衙役们就走到崔通博的面前,拱手鞠躬道:“国公大人,您看……”
“老夫知道你们也是迫不得已,老夫也不为难你们,你们先带着乐安去狱中把,老夫这就进宫去面见陛下,让她来审理此事。”
说完这话,崔通博转身就走。
那些为官的百姓们也很有默契的给对方让开了路。
崔通博带着那些家丁离开,崔乐天也赶紧跟了上去。
在他的眼里,陈庆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怕的疯子,他可不想跟对方扯上关系,赶紧跑路才是。
等到崔乐安被下狱,崔通博带人离开。
那些百姓们也都纷纷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陈庆则是对着大堂外面的百姓们一拱手:“诸位乡亲,你们放心,这个崔乐安既然已经触犯了朝廷的律法,那么本官是断然不会让其逍遥法外的。”
“哪怕那崔通博贵为国公,也不能纵容他的孙子知法犯法,诸位请放心,三天之内,本官定会给诸位一个答复。”
那些百姓们纷纷离开,他们对于陈庆的话,还是持一个怀疑的态度。
至于陈庆能不能得到大家的信任,那就需要看三天之后了。
等到百姓们散去,陈庆这才重新坐回了椅子上,看向灵儿兄妹。
刚才在张云业跳出来给他挖坑的时候,他就在怀疑这兄妹两人了。
只是这两个人,看起来毫不知情。
陈庆不会被表象所迷惑,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对兄妹。
“你们两个,叫什么名字?”
“回大人的话,草民叫做萧鼎,这是草民的妹妹,萧灵儿。”
萧鼎恭恭敬敬的介绍了一下自己以及自己的妹妹。
陈庆眯了眯眼睛,对着其问道:“本官且问,你们今日事怎么碰上这崔乐安的?”
不等萧鼎说话,萧灵儿就抢着开口了。
“我和我哥就走在大街上,我说我饿了,想要吃饭,我哥就去给我买包子,结果他刚走,那个什么崔乐安就过来了,我把我哥喊了回来,结果还让他被人给打了一顿。”
陈庆点了点头,他对这兄妹二人的身份,依旧持一个怀疑的态度。
“本官再问,现在的崔乐安已经下了狱,按照本官的意思,是想要将其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