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颜栀柠每走一步路,都觉得下身酸痛,像是被车子碾过般,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。
她给聂司棋回拨了电话。
“对不起aron,昨天闺蜜来了我家,我们喝了点酒,玩得很嗨,早上才看到你给我来电,请问需要我做什么?”
聂司棋的嗓音平仄没有起伏,听起来很平静:“没事柠柠,我昨天来你家了,想给你送点乔迁新居的礼物。”
“那多不好意思,您的心意我心领了,礼物就不用了~谢谢aron。”
聂司棋叹了口气:“柠柠,对我,你无须客气,之前说好的只让你在实验室里做研究,是我这个做老板的食言了。”
颜栀柠安慰道了他几句,借着还有工作要忙便挂了电话。
总觉得聂司棋最近的行为让她莫名有些窒息,猝不及防找上门也就算了,狂轰乱炸的电话不是为了工作而是为了给她送礼物是几个意思?
颜栀柠捂着肚子,昨夜的疯狂,让她的下腹隐隐坠痛,像来姨妈,又像是人有三急那种肚子疼。
以至于在和顾梃安对接工作需求时,她接连跑了好几趟厕所。
“拉肚子了?”顾梃安眉心紧拧。
颜栀柠的脸色越来越苍白,额上蒙上一层细汗。
她也尝试去上厕所,可无论蹲了多久的坑都没有一点反应。
这一次,她再次站起来准备去上厕所时,眼前一黑,没了意识。
顾梃安眼疾手快地伸手揽住她的腰,女孩脸上的皮肤几乎比纸还白,脆弱得仿佛一戳就碎。
顾梃安直接将颜栀柠打横抱起,疾步走出办公室往电梯的方向走去,准备送她去医院。
一路上,员工们的嘴巴张大得可以塞下一颗鸡蛋。
人人都知道,顾总是个不近女色,对女人清冷寡淡的人,和别人的社交距离,尤其是和女人社交距离绝对不得低于1米。
众人纷纷揉了揉眼睛,不敢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幕。
只见顾梃安大步流星地走过大工位区,在众目睽睽之下进了电梯。
“我没看错吧?那个抱着女人进电梯的是顾总?”
“我也以为我产生幻觉了。”
“那个女人是谁?居然让顾总这棵铁树开花了?”
“我见过她,她好像是其他公司派来我们公司的驻班代表,好像是姓颜什么的?”
顾梃安不知道,他这一走,整个公司都炸开了锅。
颜栀柠醒来的时候,是在熟悉的s病房里,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顾梃安,此时正在他腿上的笔记本电脑上噼里啪啦打字。
一名白大褂正站在旁边查看她的各项数据,见她转醒,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道:“颜小姐,您醒了。”
颜栀柠微懵,问:“医生,我这是怎么了?”
顾梃安听到这边传来动静便知道颜栀柠醒了,一双深邃的眉眼向她扫来,脸上似乎有股心虚一闪而过。
医生开口回答:“颜小姐,您是黄体酮破裂,不用担心,手术很成功,您在医院输液静养一个星期即可出院。”
“黄体酮破裂?”颜栀柠从来没听说过这个病,有些害怕,“请问这是怎么造成的?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。”
医生笑了笑,说:“颜小姐不必太过担心,黄体酮破裂是妇科类常见疾病,可能是夫妻生活不当、自动破裂、外力因素、剧烈运动、凝血功能异常等原因导致。”
闻言,颜栀柠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,一定是昨夜纵欲过度的结果。
“颜小姐。”医生似有若无地看向顾梃安,轻咳了一声,继续道:“接下来的两周内,切记尽量不要行床事。”
医生离开后,颜栀柠幽怨地看向顾梃安,无声地控诉他昨晚抽风的行为。
顾梃安置若罔闻,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。
接下来的几天,顾梃安请了保姆,负责在医院照顾颜栀柠的饮食起居。
颜栀柠一开始下不来床,后面倒是好多了。
聂司棋不知从哪听来颜栀柠住院的消息,带着捧鲜花和水果匆忙赶来。
他人长得斯文俊秀,路过的护士小姐姐频频侧目,纷纷羡慕s病房里的颜栀柠,怎么守在她身边的都是大帅哥。
颜栀柠却很头疼,她想不到聂司棋也来了,毕竟因为那种原因而住院是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。
好在聂司棋以为她是因为急性阑尾炎发作住的院。
后来她才知道,顾梃安知道她脸皮薄,所以下令对外公布的病因是急性阑尾炎发作。
“柠柠,你怎么样了?没事吧?”聂司棋脸上的担忧之意溢于言表。
颜栀柠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:“我没事的aron,您工作那么忙,就不用特地来看望我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,我听说你爸爸他们都回乡下住,